一堆,也没想出来刚才那点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无奈困意上涌,只得暂时放下,昏昏沉沉了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傅恒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摸进水淼的房间,本想悄悄爬上水淼的床的,却没想到才刚一撩开床帐,水淼迅速探出一只手掐住了傅恒的脖子。
傅恒动弹不得,只好出声自救:“夫人,是你相公我啊。”
大概是这片刻功夫水淼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傅恒,连忙松开了手解释道:“我不知道是相公,相公你怎么样?有没有掐疼你?”
“我没事,你呢?这几天可好?”傅恒见水淼担忧的样子忙坐到床上搂住水淼安抚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水淼伏在傅恒怀里声音有些委屈低落,“我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肚子里这家伙又不停的折腾我,晚上睡觉都没睡好过。”
“以后有我在,我陪着你,有不舒服就跟我说,嗯?”傅恒轻轻拍抚着水淼的背。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水淼这样样子了,傅恒还记得上次看到看到水淼委屈的时候还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
“嗯。”水淼靠在傅恒怀里,用额头蹭了蹭傅恒的下巴,忽然眉头一皱,“相公,你该刮胡子了,都扎疼我了。”
“呃。”傅恒一愣,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却是满是胡渣,还有些扎人。
“你忘了你才遇到我的时候?那时候我可是一脸的胡子。”傅恒摸着自己下巴一脸怀念的说,“其实我挺喜欢胡子的,你看那些什么庄主啊堡主的,有几个没有胡子的?”
“呵呵。”水淼忍不住笑,“可是相公,我不喜欢你的胡子怎么办?留了胡子显得你好老。到时候我们出去,人家说我们老牛吃嫩草怎么办?”
“嗯?说起来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傅恒说着忽然想起他们在沟通方面还存在的不少问题。
“再一月就二十七了。”
“还有一个月?我也还有一个月二十七啊。你的生辰是也三月?什么时候?”
“三月初三,相公你呢?”因为生辰的巧合,水淼也多了几分激动,爬起来撑在傅恒身上问道。
“我也三月初三!这么说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傅恒激动的叫了起来,可是在高兴之余,前夜心中的不安竟然忽然又冒了出来,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相公,看来我们俩上天注定的缘分!”水淼倒是一点都没觉得不对劲,反而很高兴他们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嗯,是啊。”傅恒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哄了水淼几句让他继续休息,自己匆匆出了水淼房间去找他爹去。事关他和水淼的身世,想来没有比他爹和水淼的爹更清楚的人了。
傅恒闯进傅其和陆萧然的房间的时候,两人已经醒了,连床帐都掀开了一半,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又腻回了床上玩起了晨起活动。
傅恒推开门就刚好看到两人手忙脚乱的扯被子遮掩的动作,傅恒也有些尴尬,他刚才已经急得连敲门都顾不上了。
“咳,爹,我有事儿问你。”匆匆丢下一句傅恒就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这会儿时间他已经稍微冷静下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傅恒才听到傅其叫他进去的声音,傅恒推开房门,两人都已经拾妥当端坐在桌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