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应当知道幸白不会欺骗老爷。”男人低着头面无表情的说。
“哼,我不管你那些,若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总有办法治你。”傅恒冷笑道。
“既如此,少爷为何又来跟幸白说此番话?”
傅恒忽然上前一把掐住幸白的脖子冷声道:“你应该要听话一点,不要自作聪明!”说完傅恒一把将幸白推到在地,“你该回去了!”
幸白爬起来,沉沉的看了傅恒一会儿,忽然转身就走,在门口碰到水淼也仿佛没看到一般,连水淼招呼他也不理会。
水淼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幸白,带着老大夫进屋:“相公,那人怎么走了?”
傅恒笑着上前揽住水淼:“别管他,他那人就是这么古怪。”说着又对跟在后面的老大夫说:“陈大夫,来看看这些药草都要怎么种。”
药草的幼苗有了,之后栽种的事儿大都是老大夫陈佑君和小药童陈谢的事儿。傅恒没事儿就跟着他们学,水淼不跟着隔壁王婶学持家的时候也会过来药园看看。
药园距离傅恒家有段距离,陈佑君说要照顾药草两头跑太麻烦,傅恒索性请了木工师傅在药园的角落里建了一间木屋供陈佑君和陈谢住。
木屋建成的时候秋天都已经过去,刚刚进入的初冬。冬天太冷,药草都几乎枯掉了。陈佑君说来年还会再长回来,傅恒天天往药园跑也看不到什么东西,索性也就不跑了。
傅恒没有武功,一到冬天就不怎么出门了,整天躲在屋子里看书,连吃饭都是水淼给他送进去。如此傅恒竟还觉得不够,每次水淼送饭来傅恒都要缠着水淼不让他出去。
水淼虽说是应该没什么事儿,但是入冬了,大家都开始准备囤粮了,水淼没做过这些,自然要跟着隔壁王婶学的,否则到时候还不知道过冬要怎么过。
“相公。”水淼扭了扭身,企图挣脱傅恒环着他腰的手。水淼自己武功不凡,虽然失忆了,但是武功就像是本能一般,可是现在被傅恒困住水淼却不敢真的用力挣。
傅恒不会武功,水淼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伤了傅恒。虽然水淼对自己控制力道的能力很有自信,可是是傅恒,水淼就不敢。
“嗯?”感受着水淼温暖的体温,傅恒舒服得动都不想动了,只懒懒的应了一声。
“我还要去学缝被子……”水淼微微扭了扭身改为趴在傅恒怀里。
“让傅茗去学。”傅恒不甚在意的说,随后又看着水淼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夫人……我冷。”
“那你还不让我去学缝被子!”水淼瞪了傅恒一眼,“我学会了就给你缝一床薄被,给你搭腿上。”
“不要,我有你够了。”傅恒凑到水淼的颈间嗅了嗅,又亲了一口。
“相公!”水淼不满的轻轻揪了傅恒一下,“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做的!”
傅恒轻叹一声,低低的说:“淼淼,我就是不愿意你去做那些。你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我情愿看到你颐指气使的样子也不愿意看到你如此贤惠的模样……”
傅恒顿了顿,又接着说:“既然已经有了傅岩傅茗,那么事情就都给他们做,要是事情太多我们就再去请几个人。没钱我可以再去赚,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