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舞技。”
衣若兰没在说什么,只是和夏景然对视了一眼。
夏景然说道:“我们要回家一趟,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办。”
祁风有些诧异问道:“您二位才到,就要走吗?刚才和师父切磋还没尽兴呢。”
夏景然道:“要想切磋以后我还会再来。你空空师父在这儿和你切磋吧。”
空空道:“切磋到不必了,今晚我们去看看那间空屋子,我再回去吧。”
祁风知道师父定然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过师父来自江湖,他们的事有时候还是不要过多过问的好。衣若兰又向祁风交代如何照顾悠然的事,就和夏景然从侧面人都少的地方出去了。
一日无话,到了晚间更夫刚刚敲过二更,相府的房脊上就出来两个人影。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那间没有护卫的空屋子。
空空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打开了那把大锁,两个人进去大约半个时辰就出来了,空空把大锁恢复原样。
二人离开相府,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祁风现在心中还在翻腾着,刚才在那房间里看到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不会相信竟然有人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原来他们二人进到房间,房间看上去空空荡荡的,里面只有简单的家具和一些字画。不过,在空空眼里越是如此简单的房间越是有趣。他在屋子里东看看,西翻翻,果然不一会儿就在一张椅子上发现一个活动的扶手,他拉动扶手,扶手后面似乎连着什么,不一会,房间的一面墙就分开了,里面是另一个空间。
他们怕惊动外面的人一直没有点火烛,只凭借月光探查,此时那面墙移开,里面黑洞洞的,不知道有些什么,空空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里面不像是有其他机关,就示意祁风进入那个打开的空间,二人一进去,后面的墙就关上了,这时空空才点亮了一个小的芯捻,发现墙壁上有油灯,又将油灯点亮了。
油灯一亮映入眼帘的是十几幅画。每一幅都是一位美貌的女人。
在画的下面,都放着一个盒子,空空打开了离他最近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套衣服和一本册子。那衣服与画中女人的衣服一样,只是更破旧,而且上面布满了褐色的脏东西。空空打开册子,看了两眼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祁风正准备打开另一个盒子,看空空师父如此神态,忙走了过来,接过空空手中的册子。这一看不由得心中一阵翻滚。册子里画着一个□□身体的女人,以一些可怕的姿势待着,脸上痛苦的表情都能看的见,她身旁还有一些器具。下面还有详细的文字,竟然是如何虐待女人的描述。
祁风和空空对视了一眼,将册子放回原位,打开第二个盒子,里面同样是一件衣服和一本册子。祁风顿时明白那褐色的是什么,竟然都是干涸了的血迹。
这个房间里的画看来都是曾饱受凌虐的女子。他们此刻恐怕都已经香消玉损了。环视了一下房间十几幅画,祁风的眼睛被一幅画吸引了。那副画赫然竟是悠然的模样,不过更加温婉,只有这幅画下面没有盒子。祁风想到悠然的经历,和着房间中的画,如果悠然的娘亲没有坠崖而亡,此刻怕也会有一个盒子了。
空空看了看感觉房间中还有机关,不过却不敢再去查看。不知道那里面还会有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二人将盒子归回原位,二人离开了房间。
空空在半路停了下来说道:“风儿,我就不和你回去了,明日我去找景然他们。”
祁风道:“好,空空师父一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