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先别钓了,还是把鱼饵交上来吧。”说着转身对旁边的吴才说道:“传禁卫长。”
不一会儿,一身武装的禁卫长来到殿前。
皇上说道:“你火速派人到,祁风,是哪里?”
祁风道:“杨树巷,进去后第五家就是。”
皇上接着说道:“去那里,查看里面是否有可疑的人,如果有,就带回来,如果只是平头百姓就先监视起来。”
禁卫长领命下去了。
谢相只愿穆平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给那帮人。本来一口咬定悠然祁风的欺君之罪就能一举拿下,可是他竟然提前知会皇上。这条路就行不通了。须得找到一个新的罪名才行。
一直没有说话的皇后说道:“说来真是巧了,悠然竟然会狄月的舞蹈,而且还能在三日内学会,真的是让人折服啊。”
皇太后眼前一亮,笑着说道:“也许她是奇才也说不定啊。”
皇上说道:“我也很好奇,难道悠然果真有这般才华?又或是朕的舞姬才艺平庸,完不成这个任务?”
祁风说道:“皇上的舞姬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臣偶尔得知悠然曾习过舞,那么多一个人来练习总是没有坏处。”
皇上皱着眉头说道:“吴才。舞乐坊的舞姬可是出了事?”
吴才上前回话:“确实,那个准备上场的舞姬,在上场前突然腹痛,昏厥过去了。”
谢相说道:“看来是有人提前设计好,让舞姬不能上场,好让悠然顶替的。此人真是罪大恶极,竟然拿事关国体的大事作为自己平遥之上的扶梯。”
吏部尚书说道:“祁大人是这次事件的负责人,他做事一向都是克己奉公的,料想一定有别的隐情吧。”
皇天后说道:“我看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为了这个狐媚的女人,可以以身犯险。如果悠然在此次比舞中为国争光,那就是大功一件,可以受任何责罚了。”
祁风道:“臣妻诈死之事已经禀明皇上,并没有犯欺君之罪,那又何来的罚?如果不是必要,我怎会让悠然抛头露面,引人猜疑呢?”
皇上道:“你是预先知道舞姬会病所以倒,所以才带悠然来?”
祁风道:“不是,只是当日下令让他们练习,他们面有难色,臣心里没底,偶然知道悠然会狄月舞蹈,今日本是准备看看舞姬的舞,如果胜于悠然,那悠然就会悄悄回府,如果不能,悠然再上场。只是舞姬突然病倒是始料未及的事。”
谢相忙道:“依我看,此事还是细查的好,否则就是姑息养奸了。”
皇上道:“吴才,你查的怎么样了?”
吴才道:“回皇上,今日早上那舞姬和大家一起进的早餐,只是因为紧张多喝了些水。那些餐具食物也都已经清理过了,里面没有查出什么来。刚才下面人来说,舞姬已经醒了,御医说是因为紧张致使胃肠痉挛。没有中毒的迹象。”
皇上道:“既然查不出来,那就是没有人提前设计了?那祁风现在是无罪反倒有功了。”
祁风道:“臣不敢,只是为皇上办事,要有十二分的把握。这是臣子应当为的。”
皇太后说道:“皇上不要轻信了,那舞乐坊是他管辖下的,他要做些手脚还能让人知道吗?”
皇上道:“依太后的意思?”
皇太后道:“依我看整个舞乐坊的人都应该拷问一番,里面一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