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微微点点头,心中盘算着。
宴会结束,使臣大臣们都纷纷退下。皇上叫祁风到书房候着。
祁风等了没一会儿,皇上就一脸阴沉的进来了。
祁风施礼道:“是臣失察,没有发现他们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向我们挑衅。”
皇上说道:“那你要如何应对?”
祁风道:“尽全力而为之。”
皇上道:“我们绝不可以输给他们。”
祁风道:“臣一定决胜。”
皇上说道:“好,你先下去吧,其他的事先放放,把这件事办好。”
祁风领命离开书房,来到舞乐坊,乐坊掌事招来了刚才宴会上的乐工画匠,乐工已将狄月的乐曲填写好。画匠的画却是零零散散,根本看不出章法,画匠们个个战战兢兢,等着责骂。祁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些记录,然后问舞姬们,可否在三日内学会。
舞姬们忙跪倒说道:“女婢们资质愚钝,这个画稿又不完整,要全部学会,至少需要五日。”
祁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画工乐工说:“你们在誊抄一份出来。掌事,现在开始练习,不管最后是否能完成,都要竭尽全力,否则难逃责罚。”所有舞乐坊的人都惊惧不已,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差事。
直到闭宫祁风才带着画稿离开皇宫。
回到王府,祁风径直来到南山别苑。自从悠然离开后他就住在这里,可以让外人看出自己思念亡妻。别苑像悠然在是一样不准外人进出。
但此刻的别苑内,却不是他独自一人,推开房门,悠然正在灯下读书,他穿着祁风家中的便装,这些日子祁风心调养,身子壮实了许多,屋子里炭火很旺,悠然的脸被炭火烤的白里透红。
祁风心中烦乱,可是一看到悠然,不自觉的就静了下来。悠然看到祁风回来,放下手中的书,帮着祁风退下披风,接过祁风手中的他放下手中的画稿,准备帮他退去外衣。拿到画稿,悠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等祁风坐好后,悠然好奇地问道:“这是狄月国的舞吗?”
祁风道:“你认得?不错,今天宴会狄月国舞姬跳的舞,他们用这个作为一个挑衅,我们的舞姬要在三日内学会此舞,与他们的舞姬共舞。而且还带来了一个生死环,让我们破解,这生死环我试了试,环环相扣毫无头绪可解,更别说这个舞更是变化百出,舞步都没能记录完整。”
悠然一边听着,一边翻看着画稿。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舞步看似没有规律,其实却是动静交替,刚柔融合,要学会倒容易,只是要跳出韵味却不容易。”
祁风听了心中一震问道:“你看的懂?舞姬们个个皱着眉头,都说难学,你却说容易。”祁风知道悠然并不是喜欢夸大的人,他若说容易,对他来说就真是容易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一问。
悠然道:“我自小体弱,陆先生本来是想让我习武强身的,但师源老人却说武术太过刚硬,不适合我。所以就教了我一些剑舞,给了我一些舞籍,让我闲来练习练习,说这样可以让气血运行对身体好。这其中就有边境番邦的舞籍。所以对这类舞蹈有一些了解。”
祁风道:“那这个画稿你可能学会?因为那舞姬动作太快,中间还有很多没有画出来。”
悠然道:“看这画稿还是有规律可循的。而且……”
祁风追问道:“而且什么?你只管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