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彦看着实在是没办法,不能进来总能出去吧。就带着二丫他们出来玩了。两小孩一人牵着一条大狗走在他旁边,还带隔空喊话的。不过,终究是孩子,说好了不准打架后,玩的倒是不错。然后二丫就说要看大花和大白谁厉害,就说服许之源松开了绳子。
他挺不知所措的说,“两条狗都可听话呢,那块也没人,我就寻思那就放开玩玩吧,我和二丫的保姆都看着呢。然后就把绳子松开了。”
许之航就问,“那怎么丢的?”
一说到这个,秋彦就可委屈了,家乡话都出来了,“俺就没见过这样的狗,狗不都护住恋家吗?大花放出来玩了一会儿,还挺好,可过了一阵,有个人路过,拎着一袋子馒头,大花就闻着味跟人跑了。跑的那个叫快,俺都没追上。”
许之航瞠目结舌,还听见秋彦在那儿十分不明白的说,“小远说天天都给它吃肉啊,怎么一袋馒头就跑了。这不是傻吗?”
当然是傻了,谁见过比萨摩耶更傻的狗,比哈士奇更疯的狗,也就是他那两个不省事的爹妈能干出这事儿,孩子要什么给什么,要他说,简直就是拉低智商。
他原本就特别讨厌小孩子和狗,如今出事儿了更是暴躁,不过秋彦那儿听着仿佛就要哭了,他也不敢十分发火,只能耐着性子问他,“你在那儿呢?”
秋彦好像回头问了一句,他听见有个男人说,“百欣花店。”
他就知道了,拿了车钥匙边往外走边叮嘱,“都不准动了,我去接你们。”
秋彦还在那儿可怜兮兮的说,“可大花呢!”
许之航心中默念了三遍,“我是这么的优雅,千万不能发火”,又念了三遍,“许超阳和姚若琳是我爹和我妈,我不能跟我爹妈生气”,这才回答,“你别动,我到了再找,丢不了的。”
还好秋彦听话的让人舒坦,“哦,好,那我在这儿等你。你可一定要找到大花啊。它对小远很重要。”
许之航就有种被寄以厚望的感觉,于是出门的时候,顺便开车在他爸家门口晃了一圈他总觉得以傻狗的智商,它跑不了多远。
就瞧见了他家的园丁伯正在外面剪花墙,看见他还跟他打了个招呼,“小航,转悠呢!您家花墙也该剪了吧,我早上看长得有些茂了,要不我一起给干了。”
他还晃了晃手中的大花剪。
许之航就讨厌这种感觉。跟亲爹住一个小区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而且身旁的所有人都是你熟悉的,见面还唠唠嗑,简直跟住在家里有什么区别。所以他从来不往这边走,讨厌!
不过今天是有事儿,许之航只能好好应对,“不用,我就喜欢那种凌乱的美。”伯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此魔性的喜好,只能嘿嘿笑笑,“你们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许之航才问,“伯看到大花了吗?”
伯顺手一指,“不在家里吗?跟小远在玩吧,刚刚还看见呢。”
许之航正好开到门口,往里一瞧,就瞧见正撅着屁股埋头吃饭的大花,他那一刻简直想踢死这家伙,立刻就谢了伯,往秋彦他们呆的地方开去。这一群傻子,跑的还挺远,开了足足十几分钟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