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将查克拉凝聚在眼睛上,看到自己小指上的那根线。
只要目良有心,这线十分轻松就能扯断。
断裂的查克拉线很快消失不见。
被讨厌就被讨厌吧,总比让蝎死了强。
目良发觉自己离了蝎之后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像一个孤魂野鬼,在雨隐村里游荡着,□□着大腿的小姐姐对他也毫无吸引力,随机刷新在各种不同的地方。
此时目良刷新在一家团子店门口,视线中闯进两件扎眼的黑底红云,凑近一看,这不就是宇智波鼬和鬼鲛吗。
“呦,二位小哥,介意带我一个玩么?”目良一屁股坐在鬼鲛身边,也不管这两个人的反应如何。
“介意。”宇智波鼬回了一句,他这么久以来早就知道对于目良这人任何礼仪都是多余。
鬼鲛觉得宇智波鼬这样太直接了,所以相对温和的询问目良为何落单。
“我惹到蝎了。现在回去会没命的。”目良愁眉苦脸的。
宇智波鼬的眼神中写满了可惜。
鬼鲛只当这次是打架打的厉害了,宽慰了两句目良你又不是第一次搞事,蝎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比起飞段目良的日子过得算是不错了。
“鬼鲛。”目良突然掰正鬼鲛的身子,和他对视。
鬼鲛:???
“我要是跟你讲你要狗带了你会怎么样。”
“……你才要死了。”鬼鲛莫名被插了个死亡flag,很不开心。
于是目良接着对着宇智波鼬说了相同的话。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说他知道。
“所以呢?!”目良被宇智波鼬的淡然折服了。
“人总是会死的。”哲学家宇智波鼬说。
于是目良就郁卒了,失魂落魄的告别了这二位,和鲨鱼与黄鼠狼聊这种不吉利的话题根本毫无意义。事情已经这样了,他还是考虑一下怎么回去不被蝎挂在绯流琥上放风筝吧。
他根本就无力对抗这种命运,该来的总会来,他这种小角色什么都做不到。
目良有生以来头一遭觉得自己很自私,他此时应当做的不是在这瞎逛,而是揪着老大的领子冲他说晓要完,然后说不定老大脑子就坏了,听进去两句,换得一切安好。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佩恩老大才不会因为雨宫目良这种蝼蚁的三言两语而放弃自己的宏图大业。反而会将目良脑子撬开看看里面是否漏雨。
一切的走向都是规定好了的。
一片阴影投射下来,将目良框了进去,随即而来的事一阵气流翻涌,目良拨开被吹到眼前的头发,见到一只白色的黏土鸟。迪达拉正从鸟上跳下来,金发闪耀,遮了半边脸。
“你怎么在这,嗯。”迪达拉起他的鸟,问。
目良磕了磕自己的鞋跟。
“我觉得我好混账。”
迪达拉青色的眼睛眨巴了两下,他从未见过如此消沉的目良。他还以为没什么东西能让目良消沉。
“你把旦那怎么了?”
“他不把我怎么都算好的了。”目良和迪达拉肩并肩走着,“迪达拉,你觉得蝎会不会放过违约的我。”
“你的墓碑想要什么材料的?”
“别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我啊!我还年轻啊!”
迪达拉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不愿承认真实年龄的目良。他这个眼神曾经成功获了角都和蝎的一句“短命的小鬼”。
目良没有目的地,跟着迪达拉一边扯淡一边走着,再一抬眼,又回到了晓。
“迪达拉啊,我要干一件特别自私的事,你怎么看?”目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