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目良身边盯着他的睡颜,这一盯就是很久很久,直到目良醒过来,将目良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模样也尽眼底。他发觉自己竟然从没见过这种样子的目良,刚睡醒,眼中一片混沌,毫无知觉,有些可爱。
目良从未想到自己有和蝎同床共枕的一天,受到了惊吓,睡意全无。
“迪达拉还说我把你吓晕了。”蝎把准备起床的目良摁回被子中。
“迪达拉这糟心玩意。天天黑我。”
目良这话说得片面了,迪达拉现在不止黑他,就连佩恩老大都敢黑上那么一两句,黑完了还加个肯定语气的嗯,说好听点叫耿直,说难听点叫讨打。
“你到底想要什么。”蝎问目良。
“要你。”目良答的极为认真。
蝎差点就信了,仿佛那个去见妹子开房的人不是目良一般。他开始思考自己对目良的教育是不是哪里出错了,怎的养出这么个玩意,不靠谱就罢了,说瞎话的功力见涨。
“你们什么时候去捉人柱力。”目良突然说。
“快了。”
“带我一个吧。”
“你去了有什么用。”蝎皱眉,他不明白目良对人柱力为何突然有了兴趣。
“去瞧一瞧,好歹一尾的封印也有雨宫家的一份。而且说不定能见到我那二货弟弟。”
“你当我们是观光?”
“不然呢。”
蝎觉得目良愈发的难懂了,似乎从某个时间点开始他们就已经错开了。赤砂之蝎不再是那个一心钻研傀儡术的傀儡师了,雨宫目良也不再是围着赤砂之蝎转的那个神烦了。
“你用了禁术吧。”蝎说。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脸色苍白,嗜睡。那人就这么重要?”蝎翻了下身,他不太习惯睡床。
目良有些无语,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没法解释。
“我要是出轨,你大可以杀了我。”目良将蝎的手附在自己的颈动脉上,那苍白的傀儡胳膊里面藏着一把刀。
蝎勾起嘴角,将手从目良的劲动脉上拿开,微微活动一下手腕,扣住了目良的下巴,逼着目良和他对视。
“你在威胁我?雨宫目良。”
这话起了反效果,本是表明真心,却因为目良平日里诸多品行不端,硬是多了几分挑衅的意味,颇有仗着你喜欢我就不敢搞我的意思,惹毛了蝎。情商智商双低的目良自是体会不到这一变化,做了投降状,很是摸不着头脑。
他只知道蝎叫了他的全名,这是要出事。
刚交代完后事,现在就要用上了。
“我错了。我去找叔了。”目良怂了。
“继续。”
“他的手伤了,我帮他治了一下,就这样。”
“红豆呢。”
“好久没见了,上一次见她才到我肩膀下面那么高。”
蝎叹了口气,敲了一下目良的脑袋。
“真是管不住你了。”
目良觉得脸有点发烫,为何蝎今天这么温柔,让他有点窒息。然而下一秒,蝎就打破了他的期望,身体里的刀刃弹出,这刀刃擦着目良的皮肤,扎进了床板,发出一声极为微小的扑哧声。
被子被掀了半边,蝎跨坐在目良身上,居高临下。
“我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