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孤独。蝎总是不愿意带他玩,偶尔有用到他的时候才带上,干些恶心巴拉的拷问活计,或是替迪达拉拾烂摊子。直到某天角都盯着目良眼冒绿光,目良才发现自己的人头在黑市已经挂上了高价。
还有个什么变态医师的称号……
真是够了,什么破称呼,搞得像是他喜欢猥亵患者一般。而且他基本没干什么救死扶伤的活,一直都是杀杀杀,虐虐虐,何来医师这个称呼。
当然价格最高的还是迪达拉,走哪炸哪,嘴巴欠,自带拉仇恨光环,如今的角都看迪达拉宛如在看一打会走路的钞票。
雨隐村的雨照常下,春去秋来,只管下。不管年降雨量多少毫升都冲洗不掉晓身上背负的罪孽与血腥。
一个没有什么特殊的日子,目良接到了一封大蛇丸的书信,让他回去探望空巢老蛇,他大蛇丸叔要狗带了。
目良读完这信之后将信纸卷巴卷吧,用力塞到了小花嘴里,被小花在胳膊上咬出两个窟窿也权当没事。他早就对小花的蛇毒疫了,不如说他自己咬一口小花反能被他毒死。
小花心不甘情不愿的吃掉了信,问目良是去还是不去。
目良当然要去,就当送终。
之后的一切都很简单,小花用反通灵将目良一路通灵到了大蛇丸的基地。通灵术除了装逼毫无意义的烟气消散后,入目的就是大蛇丸那许久未见的金眸,正靠在宽大软和的椅子上,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敲打着椅子的扶手,好不惬意。
“你不是要死了吗。”目良眯起眼睛。
“托你的福,还好。”大蛇丸也眯着眼睛,许久都没这样师生互相眯眼了。
小花见他的事已经没有了,毕恭毕敬喊了句大蛇丸大人,甩着尾巴离开了此处。
“叫我来有什么事?”
“和老师叙旧不行吗?”
目良总觉得许久未见大蛇丸他的人设似乎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崩坏,譬如说多了一点恶趣味,又譬如说变得更加阴暗了。只消一眼就能看的人遍体生寒,有种被猎食者盯上的错觉。
“我觉得不过三十分钟蝎就会把叔你这拆了。”
大蛇丸不置可否,招呼来了一个少年,给目良上了一杯茶。那少年银白色头发,带着圆圆的眼镜,看起来挺软和,有种颇为好欺负的错觉。
那个少年见到目良,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目良在蝎那里各种毒都试过,现在已经算是百毒不侵了,也不怕下药,将这杯水一饮而尽。胃部抽搐了两下,一阵绞痛过后便归于平静。
那个带着眼镜的少年仿佛看到了怪物一般。
“这毒你调的?还算不错,味道还要改进一下,我喜欢甜一点的。”目良伸手去摘这少年的眼镜,被躲过,又是不依不饶的想要去摘,将神烦演绎到极致。
大蛇丸好整以暇的看着目良调戏兜,感觉还挺有趣的,一点都不想阻止。
兜心想我做的是□□,喝过的人都死了,谁管味道好不好啊!最终还是不敌目良的神烦,一个疏忽被取走了眼镜,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不过这表情很快被无奈所掩盖。
目良很是不要脸的将这眼镜揣进了自己怀里。
“佐仓大人,请将眼镜还给我……”兜简直心累,大蛇丸大人说会叫来一个医术不亚于纲手的人,结果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目良拍拍兜的肩膀:“你是医疗忍者吧,先把自己的眼睛治好吧。”
“请不要开玩笑。”
“你这人真是无趣。”目良耸了耸肩,一点归还眼镜的意思都没有。这个不科学的忍者世界突然出现个眼镜设定的人挺违和的,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兜很奇怪,忍不住折腾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