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觉得目良看起来是个挺软的人,于是也没想隔离处理,将目良一把丢进了迪达拉和飞段所在房间。目良脸着地,险些破相。
迪达拉瞪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能理解目良怎么会出现在这,虽然目良是不太能打,但是恢复力强悍,也是个难缠的主。
那边目良心里想的是果然迪达拉被卖了,不知能卖多少钱。
飞段却抢在二人抒发感慨之前兴致勃勃的凑了过去问目良。
“你有信仰吗?”
迪达拉翻了个白眼,这问题飞段问过他不下五次,如果他没猜错之后飞段还会来一句没有信仰的迷茫羔羊来信仰邪神大人吧!
目良点了点头:“我有信仰。”
“嗯?”迪达拉有点懵。
“我信仰蝎子。”目良摸了摸飞段的大背头,摸了一手发蜡,嫌弃的在飞段身上蹭干净。
飞段听过各种宗教,他为了传教可是调查过很多方面,大抵都不如他家邪神大人英明神武,如今冒出了一个信仰蝎子的,可真是闻所未闻。也不知道这蝎子是某种神明还是什么。
于是宗教民族学家飞段少年摆出一副求知的模样,至于发型被摸乱什么的他可以忍。
“是个人。”目良解释了一下蝎子的含义。
“像是神明的化身之类的东西吗?”飞段见过这种宗教,找一个人,让神明降临在他身上,供奉起来。
“不不不,就是个人。没他我就不能活。”
“我也是没有邪神大人便不能活到如今。”
迪达拉听完这段对话,只想说一句妈的智障。明明一个是在秀恩爱,一个是在传播邪教,这对话竟然还能和谐的进行下去,简直不能好了。
飞段对目良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只恨现在被捆的严实,不能跟目良来个热烈的拥抱。
“喜欢的人便是信仰,这有什么错。”目良说。
“邪神大人便是我的信仰。”飞段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喜欢一个人大约也算是邪教吧。迪达拉开始静静思考起来,他没有恋爱经历,周围除了小南都是一群男人,更是没有机会……不不,等等,干嘛非得一男一女……
于是迪达拉忽然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看着飞段,飞段看着他,一阵莫名的寒意突然蹿上迪达拉的脊梁,赶忙转开视线不再看过去。
“你叫飞段对吧?”目良拍了拍飞段的肩,“我觉得你有前途,不过我不愿意把我的信仰分给你。”
“等等你什么时候挣脱的绳子……”迪达拉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愿意将邪神大人的信仰分给你,信仰邪神大人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飞段也拍了拍目良的肩膀。
这二人便勾肩搭背起来。
迪达拉的表情已经是悚然了。
“你们两个怎么都挣脱了绳子?!”
目良和飞段一齐回答:“把胳膊的关节脱下来不就好了,这种绳子绑的再紧都有空隙。”
说完之后二人仿佛找到了知己,对视了一眼,握了个手。不死身和耐艹之间的区别说大也大,说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