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同意啊。”
蝎自从成为傀儡后表情比以前少了很多,即使是同他比较熟悉的目良也难以猜测蝎的心情。
目良只看到蝎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向自己走过来,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蝎步子迈得很大,加上腿长,很快就把目良逼到墙边。目良退无可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蝎摁在墙上。
蝎的力气很大,而且他自己并没有太过明显的感觉。目良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掰断了。
看着目良吃痛的表情,蝎把力道加的更重。
“……我就去两天,反正我在这天天也没事可做。”目良暗自担忧起自己的肩膀,绝对骨头裂了。
“两天?”
“可能会稍微久一点……”
“找死也有个限度。”蝎啧了一声。
“不是,我这样没那么容易死的。”目良眨了眨眼睛。
果然,离得这么近,蝎更好看了。不愧是他家青梅竹马。
“我还以为你稍微有点自知之明。”
蝎的手微微紧,目良的肩膀发出令人牙酸的骨头错位声。
目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骨头被一点点捏碎,错开,又急速复位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受。要不是早就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痛,他肯定会叫出来。
“蝎,我发现你的脾气更暴躁了。”目良叹了口气。
“被你逼的。”
“我怎么了。”
“过于愚蠢。”
“我觉得你需要补钙。缺钙会脾气暴躁,长不高。”
蝎的手指动了一下,目良的肩膀发出清脆的咔嚓声,一条手臂软绵绵的挂在一边,像是一条毛巾。他的肩关节被整个卸了下来。
该说不愧是蝎吗,卸个关节都这么利索而优雅。
目良用另一条能行动的手臂把自己的关节装了回去,这套路他熟。
“我能走了吗?”目良清澈的黑眸中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蝎。
“随你。”
目良正想感慨一句蝎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一步步走向和意愿中完全相反的方向。
“……赤砂之蝎你对我用操术琥珀?”
“看来你还是学了点傀儡术的。”蝎的手指动了动,查克拉线闪烁了两下,“至少还叫得出这个术的名字。”
“你丢人不丢人!”目良想用视线鄙视蝎,却发现自己连眼珠子都动不了。
“你比较丢人。”蝎一边说着一边把目良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啊啊啊啊!别做这种动作!傀儡术就是让你拿来干这种事的吗?!”
“我什么都没做。”蝎摊手。
“你手指头刚刚绝对动了一下吧!”
“嗯。”
“别承认啊!说谎至少得给我前后一致吧!”目良几乎抓狂,这种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太不爽了。
“以你的智商发现不了。”
“口胡我明明就发现了!”
……
目良好好体会了一次什么叫身不由己,等到操术琥珀解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陷入了一种深深地“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疑惑中,甚至思考起了哲学三大疑问。
“蝎我觉得你越来越鬼畜了。”目良念叨着,浑身酸痛,像个死狗。
蝎瞧着手中的刻刀,似笑非笑。
“我还有很多事没做过。”
目良打了个冷颤,他很明智的没有去问那些没做的事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叔啊?”
“他不符合我的艺术。”蝎想着大蛇丸那样子就觉得闹心。
“……我觉得挺好的啊,你看蛇多可爱。”目良将自己的手变为白蛇,白蛇张着毒牙,游走在二人之间。
“你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