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令已有些神思昏沉,但玄阙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还分得出来,脑海中如有一道雷光炸开,猛地清醒过来,极力扭过头去看着玄阙,眼中水光流转,却遮不住其下的惊异和茫然。玄阙抵在他臀间入口处,俯身贴着他的耳际轻声哄道:“咱们都已同床而眠,尊卑纲常之类更不什得计较,我也不能一辈子只听你叫师尊吧?快叫一声玄阙,我就都给你。”
温热的呼吸吹在耳边,空虚得渴望抚慰的身体也耐不住这样的引诱。乐令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犹豫都甩了出去,嘴唇微微颤动,却是清楚无比地叫了一声:“玄阙。”
这一声开了头,他就像是河水决堤一般,不停地叫了起来。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像是春雨一般落在玄阙耳中,也落在他自己心中他与玄阙这才真正像一对道侣,而不是像一般魔修一样以师徒身份行乱丨伦之举。这份关系、这份情谊该是可以长久维系,而且不仅限于肉身欢娱,他和玄阙之间也不再梗着师徒尊卑之分。
他一声声叫着玄阙,声音从紧张到柔软,其中的惊讶、欢喜、担忧、坦然……种种感情落到最后,混成最能勾动人心的天魔魅音,听得人心都要化在其中。玄阙在他颈背烙下一吻,从后头狠狠侵入,就随着这如同歌声一般的呼唤深埋入他体内,填满了方才被手指挑逗出的空虚和渴求。
乐令的腰身还在不停摇摆,柔软的肠壁被撑满揉搓,每一动弹就响起一声沉闷粘稠的水声,玄阙有时停下来享受他主动的滋味,有时就握着他的腰身一下下欺入,体味着更畅快淋漓的感受。他的动作太过深入时,乐令便会不自觉地耸动身体迎合,温柔时又会不满地缩入口,全身力几乎都集中到了体内那一物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
玄阙用力拉开他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一手拂去他眼角沾着的水珠,慢慢抽身出来,将近离开之际又狠狠冲进去,猛然抵到最深处,直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乐令眼角泛起一片艳丽粉红,敷了层薄薄水光,眼波流转之间勾人得要命。他的双手用力抬起,扣着玄阙的脊背,将身子紧紧贴上去,好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那双腿更是修长有力,夹在玄阙腰上扭动时,叫人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玄阙满足地听着他叫自己,更满足着他不停吸吮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直至乐令的叫声变成含糊又勾人的轻吟,连搂住他的力气都没有,才舍得松动关,将元抛洒进他体内。
他们两人才从鬼气森森的垂光宇回来,玄阙又是一副身受重伤、修为倒退的模样,哪有人想得到他们在房里修心养性能变成乱性。长生子、白眉和天微三位道君赶来之前,他们师徒就这么不受打扰地练起了三峰采战之术,将采战功法中的姿势挑出合意的一一试过。亏得两人都是修士,身体不止柔韧更是十分有力,试着这些姿势时也只觉情趣,并没什么疲累伤身的感觉。
有玄阙这么养着,乐令的修为进益得也快,不过个把月的工夫,上关镇宫处便已被真充溢,元神稳稳居于其中,就是要直接破关出窍也无碍了。玄阙看了看他的经脉关窍,终于舍得把徒弟从床上捞起来,放他自己突破境界。
元神与阳神相比,差距可说是天地之别。虽然寿元增长不在乐令眼里,但修为上的提升,和境界上的碾压,才是这两境界最大的差别。化气修士到了大圆满境界,还能够一够筑基修士的边儿;筑基修士或有了极品法宝在手,也能杀得了金丹修士;但从金丹到元神便已是半天的差距,除了法宝飞剑,还要天大的运气才能抹杀境界之别;而到了阳神这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