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腰间,让他的动作更为方便流畅,双手紧扣入他背后肌肉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压抑着的甜腻低吟。
玄阙覆上去吻尽他眼角泪痕,手指探入紧闭的口中,动作却越发激烈:“声音再大些又何妨,这里没有别人,在师父面前什么也不必压抑。”
乐令睁开眼看着他,神色已是一片迷乱,声音却毫不迟疑地放开,化作阵阵催得人丧失理智的妙音。玄阙低笑道:“不愧是我的令儿,这声音直能叫圣人沦丧。为师自也不能辜负你,今日总要叫你尝些甜头,叫你从此除了为师,旁人都不能入眼。”
乐令身体蓦然颤抖起来,眼前一阵阵发白,全身似乎都涌到了阴穴前方,阳关霎时大开,一股散发着道修般诱人香气的元喷涌而出,溅得两人身上都是一阵烫热。然而失去元的损伤几乎立刻就被体内涌入的另一股纯力量填补,他紧紧拥着玄阙老祖,仿佛要将他从内而外化在身体里,喃喃道:“我命中本来也只有师尊,就是不知道师尊情义时,也从未觉着有人能与师尊相比。”
109
109、第109章...
玄阙老祖觉着,平生从来也没听过这么顺耳的一句话。哪怕现在乐令不是躺在他怀里,甚至他们还像上辈子一样维持着师徒身份不越雷池一步,只要有这句话,他这些年下的心血就都是值得的了。
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宝贝徒弟还神色迷离地偎在他怀里,将他深深纳入自己体内。玄阙轻柔地将乐令圈在怀里,伏下身细细品尝着他每寸肌肤。元神真人的身体坚固逾恒,哪怕是被法宝打着,也难伤到根本,可玄阙的动作仍是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生怕乐令生出一丝痛楚难过。
低哑的、毫不矫饰的声音从乐令口中传出,他一面承受着玄阙老祖激烈的撞击,一面将胸前红肿的乳首送上去叫他品尝,遍身都流淌着炙热的火焰,酥丨痒的感觉深入骨髓,恨不得玄阙老祖更粗暴地对待他,将他全身的感觉和力都掠夺过去。
这是旁人绝对无法给予的信赖。玄阙老祖自幼养育他,不只是传授道法的师徒之情,也是他自幼孺慕和依赖的对象。
直到隔着帐幕也能看到天色渐渐变暗,屋内再无光辉照入,乐令才舍得推一推玄阙老祖,软软地说道:“师尊,天色不早了,这一天都没喂湛墨……”师父和池煦不同,却是不会替他带孩子的,这一下午都没管湛墨,万一将他饿着了可怎么是好?他有些头痛地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拾襁褓衣裳,和很有可能等着迎接他的满被秽物。
玄阙始终也看不上湛墨这个徒孙,更是不把喂他当作什么正事,只微微抬手,将那襁褓从楼上招了下来,手指拨弄着乐令胸前殷红乳珠:“你平常是怎么喂他的,可是用这里么?反正也没有外人,叫师父看看。”
乐令脸色本就已是一片通红,此时也看不出是否红得更深些,别扭地起了身,接住那湿透的小襁褓,将湛墨放到一旁桌上,拾起他身下一片狼藉。那光溜溜的腿间已被沾得湿透,却不像池煦查到的那样,会被尿液淹得发红,而是一片光滑冰冷,触手时碰到的仿佛不是皮肤,而是片片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