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儿他可没听说。
提起这事儿,解钧却并没觉得有多开心:“恩,解决了,托了辛太尉的福,已经让井钺军与黎征一拍两散了。”
“你们把辛太尉的死讯传给辛启杰了?”
“你果然也知道,”解钧目露伤痛,“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有安葬之处?”
听雍宁说老太傅和辛太尉都是被黎征派去的刺客所杀,死时都是在荒郊野外,因为黎征的刻意隐瞒,所以连老太傅和辛太尉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已死,他们的家人都还以为他们是对黎征和朝廷不满才断了与长安的联系去云游四海了。
雍宁会与他们说起这事,还是因为他们要想出能离间黎征和辛启杰的方法,而利用辛太尉的死无疑就是最好的方法。
黎绍黯然道:“太傅死时是六年前的六月,太尉则是在同年九月,是我没能及时察觉到黎征的心思,这才让两位老师枉死。当年没办法将他们带回长安,更不能让他们葬进祖坟,我就让人在长安西面的秦州选了个风水好的地方,暂且将他们葬在那里。你们若想去,就定下个日子,我带你们去。”
那个地方还葬着许多其他人,包括皇长姐黎璃,因此守墓人都是他心挑选的,若非他本人带领,没人能活着进去那一片地方。
“好,”深吸一口气,解钧又开口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
黎绍抬眼瞄了解钧一眼,淡然道:“是想跟我说说丁昌志他们的事情?”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解钧轻笑一声,“丁昌志他们每天都来,皇城各官署里的官吏更是每天都在夸赞你,张威已经觉出不对了。”
“所以呢?”黎绍不以为意。
“所以我来跟你说说,你好歹也敛些吧?”解钧玩笑似的说道。
“我要敛什么?”黎绍轻笑一声,“这里是伯毅的家,伯毅若不准他们来,我也见不着他们。”
解钧叹息道:“长孙这样做,也不过就是想让你打发一下时间,他说你跟丁昌志他们谈论政务时总是神采飞扬,就算是蹙眉都比平日里的笑容看着更有生气。”
“是嘛。”
原来就只是为了让他开心吗?
黎绍心中感动,却也犯了愁。
“解钧,你该知道,越是身处高位,越不能感情用事,重情义本是好事,可将私情带入朝堂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恩,是这个道理,”解钧不解地看着黎绍,“既然你明知长孙这样做有害无益,为什么不提醒他?”
“提醒?”黎绍看向解钧,“若是你们初进长安那会儿,我会跟他说,可现在,大概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照做,哪怕他觉得那是错的。”
解钧登时无言以对。
若是长孙,还真干得出那种事来。
黎绍无奈叹道:“他原本就很听我的话,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