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望着李澈在朦胧夜色里依然白的耀眼的衬衣,结结巴巴的说:“李澈,你…..你…..”
李澈满不在乎地笑,整个晚上他都没怎么说话,现下和秘书像民工一样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心情极好,他觉得自己身上被方君诚强势扼杀掉的某些特质开始出来打酱油。
“你知道吗虎头,如果我不是小时候被你老大教训的太狠了,有心理阴影,什么都听他的,我俩现在早就变成另外的样子了。”
李澈手指里夹着烟,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目光不知怎的一下子飘忽起来。秘书不错眼珠儿的有些崇拜地盯着他,心想难怪老大总是一副花痴的样子,这家伙真的好帅啊。片刻以后又很想抽自己个嘴巴,赶紧又请教:“行吗?万一气急了不理我了咋办?”
“要真是烦你,在你表白以后就会离你远远的啦。所以呢,不要犹豫,干到她…..”
戛然而止,李澈探究的眼神望向秘书,半晌,“男的女的啊?”
秘书若有所思地坚定地按灭了烟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又踢了踢李澈的,“走吧。”
蘑菇养殖专业户方君诚一直靠在酒吧的落地窗上看着二人,见那两只烟头在夜色里忽明忽暗的闪着,仰头喝干了杯子里最后的一点红酒,想着自己真是有点作孽。
方君诚躺在床上快半小时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秘书自那次酒后荒唐过后,像一个初次吃到糖果的孩子----事实也真的如此,终日里眼巴巴地看着他,方君诚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很烦躁,因为,他也想。事实证明激烈的性爱不但不会影响他的心脏,反而让他神焕发胃口大开,可是,这不能成为自己纵欲的借口。和自己的秘书黑天白日办公室家里的乱搞,他有点接受不能。唉,世上真有柏拉图式的恋爱关系吗?狗屁!他翻身下床,披了件晨衣去书房练毛笔字。
写大字果然是修身养性的好办法,铺开了宣纸,一边研磨,方君诚焦躁不安的心情开始跟着慢慢平复下来。他饱蘸了墨汁,正琢磨着写点什么好,突然间晨衣的腰带一松,接下来,自己的性器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方君诚的手一抖,一滴墨汁滴在纸上,缓慢的向四周洇开。他注视着那个墨点,把毛笔轻轻的担在笔架上,两只手住抓了桌沿,强忍着腰间的酥麻开口:“虎头,你又喝酒了?这回是盘丝洞里的蜘蛛吗?”
没有回应,性器被生疏地舔弄和吞吐,两个蛋蛋也被手指反复地拨弄。方君诚想象着秘书一边在嘴里唆着咖啡棒棒糖一边耍玩手心里的两个弹球的样子,想笑没笑出来,不知怎的,“唔”的一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走进书房,定会被方君诚的样子惊到。他闭着眼睛站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晨衣大敞着,露出白皙清瘦的胸膛,两只手死死抓住桌沿,晃晃悠悠摇摇欲坠。干燥的双唇微启,里面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张脸潮红的像个高烧病人,未几,软软地瘫在地毯上。
秘书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他用方君诚的衣服擦净了自己的嘴,凑近看他沉溺的样子,有些委屈地嘟囔:“这麽快啊,我才找着窍门儿…..”他扒下方君诚的晨衣,把他放平在地上往腿间埋过头去,“你再弄出来一次,不过得等我命令啊。”
方君诚起身推开秘书,微微喘息着问:“你在桌子底下干什么?”秘书爬回去拎出一瓶酒给他看:“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喝两口,还没开盖儿呢你就推门,我只好躲到桌子底下去了。”方君诚哭笑不得地伸手去拿衣服,秘书抢过来扔出好远。“你不是要写字吗?接着写。”
看到穿戴齐整的秘书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光身子,方君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窘迫地看看桌子上的纸笔,跟秘书商量:“虎头,先让我穿上衣服……”
秘书撅着个嘴不言语,突然拦腰抱起他放在桌子上,将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方君诚刚泄了一次,浑身麻软,整个晚上都在焦躁不安的心莫名地安静下来,他以为秘书是要做那事,长舒了口气,认命的把屁股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