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下,许冲冲的五脏六腑就被顶的差一点从喉咙里掉到楼下去。无法承受脑补中邻居纷纷奔上露台看活春宫的严重后果,他咬紧了牙关。等着各个器官都归了位,他一把扯下了头上的裙子,压低了喉咙说:“大哥,插死老婆也是犯法的!”
“哦?”李澈退了出来,在他的入口处来回的蹭,“你连润滑和扩张都提前准备好了,又装成这副倚门卖笑骚气冲天的样子,怎么会被插死,只会被爽死啊你个小妖!”
许冲冲很想解释一下,关于裙子,关于片子,但瞬间脑子就被捣成了一堆浆糊。唉,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你们为什么会叫床?如果事后有人问许冲冲这个问题,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因为爽。”在被身后的男人猛干的同时,他是多么想对着月亮尽情地嚎叫,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于是潮汐就会从他的脚下涌起,跟随着叫声的引导,在他的身体里达到高潮。可严酷的现实是,他既没被插死,也没被爽死,他最终因为不能叫床而被憋死。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许冲冲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李澈意犹未尽地把他扶在自己的怀里坐好,按着他的头让他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腿间和身下粘湿一片的地砖。许冲冲有气无力地呻吟着,靠着李澈的胸膛喘息,“大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啊,您有必要把生日礼物当成阶级敌人的糖衣炮弹,把糖衣舔了,然后拿炮弹射我吗?”
沉默半晌,李澈抱起他向屋里走,一边摸着他的屁股一边问:“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看过你身份证啊……”
“那我生日到底是几号啊?”
“十月九号呗……”
“宝贝儿,那你告诉我今天几号?”
“……”
九月十号。于是许冲冲终于可以痛快地嚎了,在床上一边打滚儿一边嚎。李澈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点燃了一支烟。
洗了澡,许冲冲猫儿一样窝在李澈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抠他的肚脐眼儿,兴致明显不高。李澈把他拉出来亲了亲,“好啦,以后人民教师的节日呢就是我李澈的生日,只由你一个人来过,好不好?
还是没什么反应,李澈凑到他的耳畔小声说:“冲姑娘,话说那条裙子不错,以后你当睡衣穿吧?”
许冲冲终于憋不住笑了,“大哥,跟你在一张床上睡,谁还能穿的住睡衣啊,王母娘娘都得光着。”
李澈倒在床上大笑,头被枕头咯了一下,翻起来一看,一个致的小盒子。抬头一瞧,许冲冲正小心翼翼满怀期待地望着他,样子很招人疼。
是一款黑色的雷达表。李澈仔细看了看,是真的,脸一下子沉了。
“哪来的?”
许冲冲本来生日快乐都到了嘴边了,被李澈严肃的样子吓了回去。他明白李澈的心思,心里有点憋屈,低声说:“我买的。”
“买的?”李澈把盒子啪的砸在许冲冲身上,“这表小两万呢,你哪来钱买的?!”
许冲冲坐起来,把盒子紧紧握在手里,垂着头不看李澈。
“拍广告的钱,前几天他们打到我卡上的。你以为我是去偷还是去抢,我哪敢啊,还不得让你打死。”
“这样我就不打你了?”李澈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你头一次凭自己的能力挣这麽多钱,该给谁你不清楚,还用我教你?没良心!”
“我的工资都交给奶奶了,以后挣的钱也会给奶奶。”许冲冲梗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