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你妈!”方君诚突破了下限,骂出了这辈子最脏的一句脏话。秘书松了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敢骂人,我代表月亮惩罚你!”然后,埋下头嘬住一只用力的吸吮起来。
没有技巧可言,更别谈什么情趣了,方君诚怀疑秘书是真的想从里面嘬出点乳汁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但是年头太久远了,他已经忘了怎么哭了。“方君诚你自找的啊,好好的一个虎头非要让他发情,现在好了,发到你自己头上了。活该!”悲哀地想着,秘书又换了一只去寻觅,方君诚本能地哼了一声,赶紧闭了嘴。秘书还是听到了。
“戈德米斯你唱歌真好听,再唱!”
“我唱你妈!”
秘书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侧过方君诚的身子,在他一边的屁股上使劲抽了两巴掌。方君诚已经被呕得说不出话了,浑身哆嗦,白皙挺翘的屁股上隐隐泛起了两个重叠的粉红手印。
“真好看。”秘书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形容词很贫乏。他像个寻宝的孩子,一路兴奋地找着,熊瞎子掰棒子一样,丢了屁股,又用双手捧起了方君诚的性器,低头看看自己的,笑了:“戈德米斯,我的比你的大!”
方君诚很后悔自己没有在两年前发病的时候死去,如今却要忍受这奇耻大辱,然而这离结束还差得远呢。秘书的下身已经涨得难受,他随便撸动了两下,猛地掀起方君诚的两条大腿,撅着自己结实的屁股,凑到他的gāng口附近仔细地寻觅。
“戈德米斯,你的炮捻儿藏哪儿了?”
无力反抗,也耻于享受,方君诚想,总得想想法子不让自己受伤吧?
“好了克赛战士,”他虚弱地说:“你先不要动,我给你找出来。”他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润了润,缓缓地艰难地插进了后穴,寂寞许久的甬道一惊,随后拥抱了他。无法正视自己现在yín荡至极的样子,他紧闭了双眼,把头歪向一边。慢慢的,这该死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他小心的自暴自弃一样发出“嗯、嗯”的鼻音,突然间身下一空,手指被抽了出来。
睁开眼睛,秘书正紧盯着他的脸看,熟悉又陌生,单纯又复杂的眼神。许久,他把方君诚的手放在一边,沙哑着喉咙说:“张嘴。”
方君诚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两个人真的是在做爱,也许卡通大神已经离去了?他无法思考下去,顺从的地张开嘴巴。秘书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在里面一下下地搅着,唾液顺着方君诚的嘴角流下来,“let it be,”他想,“所有的所有,都来吧。”
秘书伸出舌头舔了下方君诚的嘴角,轻轻地说:“甜的。”然后,把自己湿润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身体。一下,一下,时间好漫长啊,方君诚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院子里那棵老梨树,一瞬间枝叶枯黄落地,一瞬间又抽枝发芽,而且开始无节制的疯长。“会死吧?”他想,“就在极乐中死去吧!”
跟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方君诚开始递送自己的腰身,不再压抑自己,呻吟声忽高忽低宛转悠扬。秘书迷着两只眼睛,望着方君诚情潮涌动的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方君诚抽出秘书的手指,努力地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握住秘书蓄势待发的性器放在自己的入口前轻轻蹭了蹭,温柔的声音说:“好了克赛战士,人间大炮三级准备,发射…..”
刚进入方君诚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