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在唐曲理智快要崩溃时,萧静景忽然开口,“唐兄说的极是,反正软公子也不可能从这里离开,不如先解开那些唐门弟子的毒,这样唐兄也可以安下心,到时候不管做什麽,唐兄一定不会再有异议。你说是吧?”
唐安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萧静景的目光,想到自己刚才的心思,唐安只觉得更加愧对萧静景。
萧静景的话成功的让唐曲冷静了下来,他深吸口气之後,总算压下了胸中涌出的杀意。萧静景说的没错,软玉迟早要死在他手中,他也没必要急在一时。等他把那些碍事的弟子们身上的毒解开,到时候再对付软玉,师兄也就无话可说。
“我先去看看那些毒。”唐曲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并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不如早些去解决那些毒,“师兄,萧静景,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罢,唐曲就往门口走去,才走至门口,他又转过头,泄愤一样的对着软玉道,“软玉,你就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你的死期吧。”
丢下这话,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有萧静景和那个箬在,他相信师兄不会有危险。
软玉胸口遭到重创,看起来很是狼狈,但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神态间却不见半分慌张,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安道,“唐安,现在你又预备拿我怎麽办呢?”
对於自己下的药,软玉很有自信,那唐曲纵然是个天才,也不可能解开他的药。即便这中间出了些意外,但目前为止局势却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唐安并没有回答软玉挑衅一样的问题,他避开软玉染血的胸口,将腰间的长剑抽,扬手一挥袍子就被割断,他将隔断的袍子用力扔到唐安跟前,决然的开口,“软玉,不管你对我是不是演戏,从今之後,你我就像这割断的袍子一样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你我虽再无瓜葛,但接下来我们就来算算唐门的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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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我不管你之前对我做的种种是不是演戏。从今往後,你我就像这割断的袍子一样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唐安说的决绝,他不想给自己任何退缩和後悔的机会,“接下来我们就来好好算算唐门这笔账。”
那割断的袍子似乎真的斩断了唐安对软玉的所有感情,此时的唐安又恢复成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唐门第一护法。他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软玉,那双眸中除了冷漠还是冷漠,“按照我唐门律法,凡是伤害到我唐门或者唐门弟子的人,一律杀无赦。软玉,你不仅想要对我唐门掌门不利,还伤害我如此多唐门弟子,这足够你死百次千次。现在我就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若是能把我唐门弟子身上的毒都解开,我可以给你最後的自尊,让你选择自行了断。”
软玉对唐安的话恍若未闻,他一双美眸从刚才开始就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被扔到地上的断袍。唐安决绝的话语在脑中不断回响,恩断义绝,恩断义绝,恩断义绝…他本来想要大笑着反驳唐安,他们之间一直以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哪来的恩与义,既无恩义,又如何恩断义绝。可是看着那孤零零被丢弃在地上的断袍,软玉觉得胸口有什麽东西快要裂开。明明是该不在意这个男人的,可不知为何却有那麽一点难受。也许,并不只一点。
唐安见软玉迟迟不说话,他脸一冷,手一抬,手中的长剑就已经架在了软玉的脖子上,“软玉,我最後再问你一次,我唐门弟子身上的那些毒,你是解还是不解?”
剑尖冰凉的触觉让软玉回过神,他抬起头与唐安四目相对後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笑得极浅极轻,可却充满了震撼,唐安看着这样子的软玉,有瞬间的失神。
软玉微微抬起下巴,他修长的手指夹住那锋利的剑尖,微微用力将剑尖往自己白皙的脖颈上刺去,唐安力不及,那剑尖已经刺破了软玉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将剑尖染红。软玉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他手上还在不停的使力,似乎是想要让这把剑刺穿他的脖子,他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在唇间扩散,美丽的眸子中带着些许的挑衅和报复,“唐安,你刚刚不是说要杀我吗?那你就赶快动手,赶紧杀了我啊!让整个唐门的弟子跟我陪葬,我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