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萍故意装傻:“怎么会心疼,你有心脏病吗?”
裴东升说:“我哪里有心脏病啊,我是心疼你啊~”
崔小萍的脸顿时红到耳根了,裴东升俯身,贴在她耳边说:“心疼你好久了,可你总对我这么冷冷的,知道我多难过么。”
崔小萍本就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可她身边的愣头青们没一个让她看得上的,倒是面对着这个衣着光鲜、出手阔绰又深知女人心的三十岁男人,她顿时就没了招架的能力,哪里还记得裴东升的家里有个老婆。
崔小萍假怒道:“你这个冤家!说话怎么这么流氓,信不信我去公安局告你去。”
裴东升说:“哎呦,你舍得?你舍得就去告,把我关到局子里去,再也见不到了你就开心了。”
崔小萍说:“对,关的就是你,让你欺负我!”
裴东升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小冤家啊,我这么稀罕你,你还想要把我关起来。你说你有没有良心”
说罢,他手偷偷滑到崔小萍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崔小萍吓得往前一跳,紧紧地贴在裴东升怀里。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调着情,这声色犬马的舞池里面人人都跳得正欢,根本没人顾及到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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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升晚上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他蹑手蹑脚的进了屋,打开灯,立刻就吵醒了正在睡觉的任慧。
任慧眯着眼睛,从被子里坐起来,一边抚摸睡在她身旁的哼哼唧唧的裴聪,一边有些生气的说:“你还知道回来啊,这都几点了?”
裴东升看了一眼表:“这不才十一点钟嘛!都跟你说了去舞会玩一会儿,开到这个点了我有什么办法。”
任慧一脸不悦,可又怕吵醒儿子,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工厂怎么这个月每周都搞舞会,大周末的不在家帮我带孩子,就知道跑出去玩儿!”
裴东升只是努努嘴,并不理她,盖上被子背着他睡过去了。
任慧一肚子火发不出来,只能由着裴东升关灯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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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冯笑笑去分店送货,见任慧一个人没打采的,关心的问她:“嫂子,怎么了。”
任慧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你哥,结婚前他爱玩,我是知道的,总以为有了孩子之后他能好一点,可没想这几年……哎最近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周末也见不到人。”
任慧的目光垂了下去,露出担忧的神色,语气低沉的说:“你说他天天这么不着家的,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冯笑笑回忆起,大舅和大舅妈离婚大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