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归苦逼,一个俩个的倒是乖乖听话了,成果有了,过程如何嘛,就不必考虑了。
刘彻这一野就是好几个月,等到到了九月里,才传回信来,说是要回来准备过年了。
这会儿还没改历法,沿用的还是秦历,十月过年。只是十月过年,某个浪催九月才回头,真心的,谨欢诅咒地掉在半路上。
等到刘彻卫青他们赶在年节之前回来之后,谨欢心里的愤怒更深了。
呔,浪的挺开心啊!
长公主殿下磨了磨牙,“这都深秋了快要过冬月了,陛下还这么满面春风,当真是让人高兴啊!”
滚蛋吧你,属兔子的啊,一年四季都在发/春!
刘彻自是听出了谨欢话里头的未尽之意,但是谁让皇帝陛下高兴呢,他也就不跟阿姐计较了。至于说有没有能力计较这个问题,就不用多考虑了嘛。
“阿姐,你还真别说,这北地的风光就是与长安不同,只那风沙还是太大了些,朕预备等到开春之后,再往南方去,看看是否又有不同。”刘彻此行向北往并州幽州去了,至于说开春之后向南,自然就是要往广陵而去了。
一想到这个,谨欢立刻就高兴了。
广陵啊,扬州嘛,她可喜欢了呀!
“咳咳!”谨欢刻意咳嗽了两声。
刘彻不安地打量了她几眼,“阿姐,啥意思啊?”
谨欢默默捏了捏拳头,无声而又坚定地向刘彻传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愿。
soeasy啦!要么你躺在长安,要么带我出门咯。
刘彻抽了抽嘴角,颤抖着问道:“阿姐,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了?”
谨欢特别慈和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哦。
拳头比人大,形势比人强,强硬如皇帝,也只有低头。
认怂啊!等等,认怂?
刘彻心中迅速闪过一道光,“阿姐,朕走了,你又走,据儿只怕要不安吧?”刘彻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句话说得真是太妙了,以阿姐对那个臭小子的疼宠,肯定会舍不得的,舍不得的吧?想到最后,刘彻自己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谨欢叹了口气,故作深沉地拍了拍刘彻的肩膀道:“你不懂,就是因为我不在他会不安,我才更要走啊!”至于说缘由,随便吧,反正也是胡乱编给刘彻听的。
哪知道刘彻听了之后竟然若有所思,隔了半晌才如同便秘一般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好吧,阿姐,一起走,我让幸儿和去病先回来。”
谨欢不知道刘彻在这半晌里脑补了什么,她也不想知道这厮到底脑补了什么,反正当皇帝的脑洞都大,天下皇帝一般傻,随便啦。
正赶上卫长公主决意回长安再搜罗一些好先生带回张掖,旨意一到,夫妻俩就拖家带口地回了长安。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刘据其实已经慢慢上手了,再加上鹁鸽每日里往来不断,政事固然是刘据在处理,但是实际上也经了刘彻的手,也没必要那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