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觊觎朕的男人,朕就给你找个男人!所以说小心眼的男人啊,不好惹嘛。
刘彻咳了两声,“阿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朕是觉得呢,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都忘了关心长姐,这夏侯颇死了也有好长一段日子了,再说了,一个马上风死的倒霉鬼,替他守着,也不好听嘛,所以吧,朕觉得呢,还是赶快给长姐找个新对象比较好。”
“那依陛下这么说,陛下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了?”谨欢懒得梳理各种社会关系,所以列候她也记不大清楚。她见到人若是一时之间认不出来,都会直接拉名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多好呢。
“确实,朕觉得南皮候不错。”
“南皮候,你是说,窦桑林?”谨欢想了半天,才在记忆深处找出这么一个人来。
要是真给平阳介绍对象,谨欢记忆最深刻的也就只有之前王太后和平阳试图塞给谨欢的那个废物,也就是谨欢便宜舅舅的儿子,田恬。因为之前王太后试图撮合谨欢和田恬的事情,让刘彻又给田恬记了一笔小黑账。等到王太后死了没多久,刘彻就以田恬穿短衣进宫,犯不敬之罪的名义废了他的爵位,着实让谨欢痛快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在意的并不是王太后想撮合她和这个渣滓,而是这个渣滓竟然敢顶着“武安侯”的封号!我呸,田算是个什么东西,田恬又算个屁啊,居然敢被封武安侯?还真是脸大跑马,死都不要脸!
只是这个封号是当年王太后给自己弟弟定的,刘彻也没办法,要他自己拟定的话,绝对不会昧着良心定这个封号的,尽管他的良心也没几两。可是但凡是个不瞎的,都能看出他们跟这个封号的差距吧,还真是反讽满分呢。
“朕想了想,现在也就窦桑林和长姐年纪相仿了,剩下的不是太小就是太老,都不合适。”
谨欢嘴张了半天,才犹疑道:“可是窦桑林是咱们晚辈啊!”
没错,就是这么坑,哪怕年纪都差不多大,但是窦桑林是比他们小一辈的。窦桑林是窦家人,他们老子景帝继位的时候,封了窦桑林的祖父窦彭祖为南皮候,因为窦彭祖是景帝的表兄。爵位承继,到了窦桑林这儿,其实窦家已经散了。窦家因为太皇太后而带来的荣光也已经渐渐不再,甚至因为皇帝的打击,窦家人都开始慢慢夹起尾巴做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给平阳和窦桑林赐婚?
谨欢下意识给刘彻比了个大拇指。
狗屁的最毒妇人心咧,朋友,你丫更狠毒好嘛!
不过狠毒归狠毒,这也并不关她的事情。皇帝要打击报复,她还能拦着不成?再说了,以平阳的手腕,对付一个惶惶不可终日的窦桑林,还不是手到擒来?说不定窦桑林还得感谢皇恩呢,毕竟平阳公主下嫁于他,那可是一张给他的保命符啊,他供着都来不及呢。
刘彻和谨欢说这事,也只是支会他一声罢了,事实上他们俩说话的这会功夫,旨意已经发下去了。至于说接到旨意的平阳是个什么想法嘛,那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位姐姐太能找事儿了,索性就一次性多给她找一点儿事儿忙活忙活,他们也好安生安生。
“哎,不知道幸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商量完这个,姐弟二人又对坐愁起孩子来,“昨儿皇后还跟我打听了幸儿的近况呢,只是这些日子都没有鹁鸽回来,我也只能胡乱诌了一番,好叫她放心。”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卫长公主这一去,又何止千里之遥,只怕是万里都要有了。
“表哥你看,这像不像姑姑提到的那种作物?”日日都要经历风吹日晒,哪怕卫长公主的行囊之中带了不少“白露”的保养品,原先娇养出来的雪肤花貌也还是晒黑了不少。为着这个,卫长公主私下里也没少感叹。长安城里的人都当姑姑这些年没晒黑是因为“白露”的功效呢,可是自己亲身体验过就知道了,这样的烈日和风沙,谁晒不黑啊,姑姑那可真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我看很像,叫黄桂他们来看看。”霍去病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招了招手,命人到后面叫黄桂他们去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