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扶苏。
扶苏底子是白的,不风吹日晒之后,他也慢慢地开始恢复了,相信过了这一冬,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说不准就能白回来了。
可是扶苏等不了了啊!
最近他在和他爹的对垒之中连连败北,就算谨欢开玩笑说他这张小黑脸看看也就习惯了,扶苏也觉得不能忍。他爹这张脸可没他的软萌可爱,尽管扶苏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毕竟如此,谁让嬴政早就是个成年男子,而他离弱冠还有好几年呢。
要说从前吧,他没少仗着这张脸卖萌装傻,把他爹气得跳脚。没奈何现如今风水轮流转,现世报来的这样快,扶苏也是觉得有几分措手不及。
我居然还会有比不上我爹这个糙汉子的一天?
扶苏宝宝最近每一天都在怀疑人生。
还好,道家和医家没有辜负他的重托,短短时间里就研制出了合用的东西。大善,大善啊!
也不知道是扶苏用这个东西用得太勤快,还是原本底子就好,又或者是谨欢最近瞧着扶苏闷闷不乐又暗戳戳给他的饭食里下了点小东西,反正各种原因综合之下,不等这一冬过完,我们的扶苏公子,又恢复成了从前那个又白又嫩的玉娃娃。
因着这恢复是一日一日慢慢发生的,等到嬴政和谨欢意识过来的时候,扶苏已经又白回来了。
“过来让寡人摸摸?”嬴政朝儿子招了招手,咦,这小子怎么白的这么快,难道是学后宫那些嫔妃们涂脂抹粉了?
等到扶苏一靠近,嬴政香味倒是闻到了一点,可是一上手,半点脂粉都没摸到不说,还硬生生感觉了一番自己的老脸和儿子这张嫩脸的区别。
嬴政的脸,立刻就黑了。
这狗小子的脸什么时候又恢复白嫩了?说好的煤炭球呢!寡人不高兴,寡人要闹小情绪了。
谨欢一看嬴政脸黑了,立刻喜上眉梢,连不颠儿地朝扶苏招手,“哎呀,是真白回来了啊,咦,等等,什么香味?”
嬴巨巨作为一个直男癌晚期患者,顶天就以为儿子身上带了香囊或者衣裳熏了香,哪里会在意这香味是哪里来的呢。倒是谨欢闻到这东西之后,感觉有几分熟悉。
扶苏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就等着谨欢开口问呢。一听她这么说,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小玉盒。
道家那帮人多糙啊,弄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搞个包装什么的,愣是装在个木盒子里就给他了。扶苏能把这么粗糙的东西给他姑姑用吗?那必须不能啊!所以扶苏又找了工匠拿玉雕了个盒子出来,就等着献宝给谨欢呢。
“这东西?”谨欢好奇地接过,挑了一些在指尖,搓开之后又细细闻了一番,差点没忍住嘴角的抽搐。
日了狗了,这他么怎么跟她的腊梅一个味道啊!
这不科学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