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白副将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婚后只要你不犯浑,白副将为何要揍你?再者说了,若是你真的犯错,白副将因此而教训你,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啊!”扶苏表示你这个点完全就不对嘛!
像我爹,他是没有小老婆敢打他,但是我姑姑敢啊!犯了错就该被教训,这难道不是真理嘛?我爹每次犯浑,被姑姑撵得像条死狗还要嗷嗷直叫的事情,难道我会说出来告诉你们嘛?不,我不会的,因为就算我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想到这里,扶苏朝王贲露出了一个蜜汁微笑。
王贲心里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晃了晃脑袋,继续辩道:“如今她还没过门了,我父我母就日日叮嘱我日后一定要乖乖听话,等到她真过了门,那我岂不是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没得站那就蹲着呗,再说了,我爹常说,听媳妇的话,准没错的。”蒙颖鼻子动了动,闻到了楼下不知何处传来的炊饼香味,不过这家的点心味道也还可以,蒙颖觉得自己还是能再多忍一会儿的。
“可是……”
“可是个屁的可是,王贲,本宫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怂啊,罢了,既然如此,那这桩婚事就由本宫做主废了便是,白副将这样的好女子,不愁嫁!”谨欢听说最近街上有一家炊饼做的特别出色,某人瞬间就想歪想到了大郎炊饼啥的,就出宫来寻摸了。刚买好了饼,就看到了熟悉的马车,顺路摸过来,就正好听到了几个小的的对话。
“姑姑。”扶苏起身行礼。
“殿下。”张良紧随其后。
“殿下,我不是……”王贲试图替自己辩两句。
“殿下,饼。”顿时眼里啥都不剩只剩炊饼的小胖墩下意识就吸溜了一下口水,眼巴巴地盯着谨欢说道。
“好好好,给你给你。”谨欢直接将饼递给了蒙颖,没办法,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先把嘴馋的那个嘴给堵上,才能安安静静地谈事情不是。“王贲,本宫看啊,你这不是怕婚后被媳妇家暴,你这根本就是怂的,怎么着,觉得自个人不如人了?”
谨欢大马金刀坐下,嫌弃不已地指着王贲道:“什么狗屁弄不过她,怎么着,成婚之后是准备用刀子来拼个高下嘛?那敢情好,这婚也不必成了,你继续领兵出征去吧,燕楚齐,随你选,这天下打不下来,你也别回来了。”
被这么一顿削,王贲还能说什么,他除了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傻站在那儿,啥都不敢说。
他不开口,谨欢想说的还是挺多的。
“你这些都是些个没用的理由,全都是屁话,放在过来人的耳朵里,你信不信,你一开个头,你爹娘就能笑话死你,王贲,说说吧,你心里其实是中意白副将的吧哎,我可警告你啊,今儿个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本宫回去立刻就撤了这桩婚事,想来本宫亲自做媒,也没人敢说废话。”谨欢若有所指威胁道。
王贲咽了两口唾沫,纠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蒙颖边啃着炊饼还边观察王贲,看到这一幕笑得炊饼都喷出来了,“哈哈哈哈哈,我说王大哥啊,你咋这么怂呢?”
谨欢避让得快,扶苏也躲得及时,唯有张良位置站得不好,被蒙颖的污染物喷了一衣裳。张良头皮发麻,看向蒙颖的眼神立刻就带上了几分杀气。他生性最是好洁,尤其在经历了从韩到秦的一段路之后,原本的几分爱干净已经彻底变成了执念,连扶苏偶尔都在背后吐槽张良这个死洁癖已经彻底没法救了。
蒙胖墩缩了缩脑袋,讨好地朝张良笑了笑,那贱模样,若不是谨欢还在,张良真的要操起家伙打人了。
“好了好了,谈正事儿呢,子房你要是想拾蒙颖,回头我给你个好法子。”谨欢连忙上前支开了两人,这王贲的事情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