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而又阴险。
“大胆!”韩凌怒道:“你们不要命了吗?!”
一壮汉答道:“是你们不要命了吧?看看你们才有几个人,竟敢口出狂言!不过,你若,放了薛大人,爷爷倒可以考虑让你多活两天。”
韩凌紧张不已,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专门从家里拿来利器,并分给其他百姓,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造反了。
薛瑶蜷缩在地上,他阴森森地笑道:“英明的韩将军,你可料到了如此结果?你以为,能回到县城里,便可万无一失了?实话告诉你们吧,这里的百姓可是巴不得你们死啊。当年连续爆发洪涝和旱灾,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然朝廷对此却不管不顾,他们由此滋生怨念。如今,战争不断,不少人家流离失所,更有青壮年者,被强制征兵,最后死于战场,他们真是恨不得杀死你这昏君啊。若不是我想了叛国之法,他们恐怕早就归西了,所以,龙城县的百姓,早已不再归顺朝廷,你们自求多福吧,哈哈。”
“什么?”黎烨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些面目狰狞的百姓,说道:“他们早知你是通过叛国来寻得发展,竟无人阻止你?!”
“阻止我?他们为什么要阻止我?”薛瑶躺平在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他如无赖般说道:“他们若阻止我,就会没命,他们会能活到今天?陛下,如此生死关头,你还指望一群乡野流民能有爱国之心?真是太天真了,哈哈哈。”
眼见百姓们越靠越近,韩凌大喝一声,“大胆!竟行卖国求荣之事!真是大逆不道!但本王念在你们是因受人蛊惑,若今日你们能洗心革面,本王可饶你们一死,但若继续执迷不悟,休怪本王将你们满门抄斩!”
壮汉挑挑眉看着韩凌,鄙夷道:“将我们满门抄斩?你有这能耐吗?我看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劳烦您为我们心了。”
书生瞧瞧韩凌,酸溜溜道:“今日有幸见到黎王,当真是让小生大开眼界,这智商,真是绝了,难怪可以把先王一手建立的基业败光,小生佩服,佩服啊。”
一女子钻出人群,妖艳妩媚地挽起书生的手臂,幸灾乐祸笑道:“虞郎,枉你苦心学习,一心想为朝廷效力,可不幸遇上这么一个昏君,让你的才能无所施展。不过老天有眼,他终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韩凌冷冷地看着这对夫唱妇随的狗男女,说道:“朝廷选官,历来公平公正,自己没有德才,便怪昏君当道,真是愚昧至极,活该一辈子受人摆布,就算行了杀头之事,仍还沾沾自喜,本王为你们感到悲哀。”
女子瞪圆了眼,摇着书生的手臂,撒娇道:“虞郎,他讽刺咱们!”
书生卷起袖子,作势要打韩凌,他说:“乡亲们,今日遇千载难逢之机会,我们终于可以杀了这昏君,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亲人们报仇,他大限已到,我们上!”说罢,他首当其冲,一个绣花拳头就向韩凌砸来!
说实话,韩凌根本不惧这群刁民,他担心的,是黎烨会被误伤。虽他冒充君王,让所有百姓将矛头对准了自己,但他们手拿利器,稍有不慎,便会伤及他人,这让韩凌很是头疼,为顾及黎烨,他处处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