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其他司机看到萧晔和那个骂人的司机打了起来,都过来帮忙,甚至还有一些路人也加入了这场与她们根本无关的战斗。
虽然他们常年干活有力气,但是萧晔一身功夫,到并不落下风。只是那些人看占不到便宜居然去路边拾起摆摊的架台子的棍子。
这样一来,萧晔纵然好拳也难敌四手,何况别人还有武器。
有个人一棍子敲到萧晔的头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看到萧晔脸上淌下的血水,卫宁在一旁吓得直哭,拼命地喊着:“不要打了。”他冲过去想帮忙,混乱中却被人推倒在地。
但是那些人却并没住手的意思。
镇上人还是很多的,很快就围了一些人过来看,却没有人伸出援手。也不会有人报警,在乡村,人们根本还没有养成有事报警的习惯。再说报了警也未必有什么用。
萧晔倒在地上,感觉意识都要模糊了,但是拳脚还在不断地往他身上招呼。
一个人没有了权势,是多么的渺小。真真是蝼蚁不如。萧晔想笑,却咳出一口血来。
卫宁勉强站起来,跑过去抱起他。眼泪洒落了一地。
一旁看热闹的人中有人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站出来说了几句话。
打人的倒是暂时停了下来。只是斜着眼睛看出来主持公道的人:“你是哪根葱啊,出来管闲事?一边去。”
“都吐血了,再打出人命了。”那人装着胆子多说了一句。
“他还打了老子呢,脑子头上也有个包。不打可以啊,赔钱给老子治伤。”先前挑事的摩的司机说。
先前给萧晔做翻译的那几个学生因为见他长得帅,不花痴了一下,后来见打得厉害了,倒是帮了下忙,去街道那边的的村委会叫了人来。
村委会的两个治安员过来了,那些人才算是真正住手了。
卫宁把萧晔扶了起来,心疼地摸着萧晔头上的伤,哭着说:“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该来这里。”
萧晔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勉强地露出个笑容来,对卫宁说:“我没事,我说过,不会让人再欺负你的。”
村委治安员看到有人给他们找麻烦,很不耐烦地说:“走走走,去办公室说。”
挑事的司机把手里的棍子一扔,挑衅地斜了萧晔一眼:“走就走。”
卫宁扶着萧晔也跟着过去。
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也兴致勃勃地谈论这这场打架,跟着去派出所看热闹。
治安员把两边的人叫到办公室,摩的司机那边一直抢着说话,还歪曲事实。萧晔气愤不过想要争辩,村委会的人却总是叫他闭嘴。后来听着完全离谱的说法,萧晔冷笑了一下也就放弃了。
而对于萧晔这边,村委会的人随便问了一下,萧晔还没说了两句,村委会的人就说:“行了,事情已经清楚了。两边都有问题,也没出什么大事。就和解吧啊。”
萧晔诧异地看着治安员,指着自己满头的血迹:“他们把我打成这样,你居然说和解?你们工作人员就是这样执法的吗?”
被质问了的治安员就不爱听了,也冷笑了一下:“大家都说了,是你先动的手,我们这么处理,已经是看在你是外地人的份上,偏袒你了,你还不知好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