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围着席帆的爸妈问。
“到处都是血啊,我的帆儿好惨。”席帆母亲听到人问起就止不住又哭了起来,“都怪那个小贱人,那小贱人是会勾魂啊!”
“你骂他也没用。别哭了,好歹也是席家主母,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席父烦躁地说。
然后转身对身边的秘书说:“少主的事一定要瞒住,别让那些报纸瞎写。”
“明白,席总。”秘书回答完就离开了。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伤者是hr阴性血型,这个血型太稀少了,目前医院里没有库存了,你们哪位是亲人?过来验一下血,伤者需要大量输血。”
席父走了过去:“我是他父亲,我们俩的血型是一样。”
“我的也能抽。”席帆的叔叔说。
两人一个抽了400cc。
“不够,伤者失血实在是太多了。”医生又一次跑出来。
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卫宁这时才反应过来,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抽……抽我的,我,我是这个血型。”
医生看了一眼孱弱的卫宁:“你这个样子,行吗?”
“行……行的,医生。”卫宁结巴着说,“我,我身体挺好的,只是,只是不长肉……”
“医生,他说行,那就是行。”席帆母亲狠狠地盯着卫宁,“这是他该做的。”
“那……好吧,你跟我来。”医生对卫宁说。
卫宁看着自己的鲜血流进针管,他觉得自己不欠席帆的了。
已经抽了400cc了,这是一个人献血的上限,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孱弱的人。
“医生,不够。”助手跑过来说。
“还差多少?”医生皱起了眉头。
“起码还得400cc。”助手说。
“抽我的吧。”卫宁撸起自己的另一只衣袖。
“400cc是献血的上限,你这身体,抽这么多已经难以承受了,怎么再禁得住抽。”医生说。
“抽吧,医生,我欠他的。”卫宁抬着手,不肯放下。
“医生,您看?”助手望着他。
“抽吧。”医生转过脸去。
体内的400cc血液再次流进针管,卫宁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强撑着问医生:“够了吗?”
“现在基本能缓解了,我们现在正从市里的血库申请调血过来。”医生回答。
“他没事了吧?”
“性命暂时保住了。”
“那就……好……”卫宁回答着,靠着墙壁滑了下去。
“快来人……有人晕倒了…….”
卫宁晕倒前只听到这句话和杂乱的脚步声。
医护人员手忙脚乱的把卫宁抬到另外一间病房去。等候在外面的席家人和荷城三少见了却无一不是嫌弃。
“这小贱货,就是专门来添麻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