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过得不过如此。可是,尽管这样,你为什么还是要逃?”
卫宁静静地躺在那里,自然不会回答。
萧晔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进来的黎畅说:“怎么才回来?”
“哦,路上接了个家里的电话,开得慢了点。”黎畅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萧晔也没有追问,而是对黎畅说:“国外那群老家伙又开始瞎折腾,老爷子顾念家族情谊,一再忍让。黎畅,在荷城建总部的事要加快,我的时间和力都很宝贵的,没功夫跟那群老家伙玩宅斗游戏。明白吗?”
“明白。”黎畅跟了萧晔十几年,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国外发生了什么大事的吗?刚才看吴朗挺急的。”
“一个老家伙吃里扒外,竟然勾结兴隆集团吞并我们在澳洲的公司。”萧晔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自不量力。”
“有人去处理了吗?”黎畅问。
“吴朗得到情报的时候已经采取了措施,我已经派人过去拾烂摊子了,一场闹剧而已,不足为虑。”萧晔说着起身绕过办公桌拿起酒柜里的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夹起高脚杯饮了一口,“味道不错,要不要来一杯?自己到。”
看着萧晔意气风发毫不受影响的样子,黎畅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都白搭了。
医院传来卫宁醒了的消息还是让席帆狠狠地激动了一把,赶到医院的时候,卫宁正躺在床头被升起的病床上,脸色还是那么苍白。
席帆走过去坐在床上:“你睡了十几天,总算醒了。”
卫宁看到席帆就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奈何如今一身伤痛,半点也动不了。
卫宁眸子里的恐惧让席帆有些失控,他一把捏住卫宁的脸颊,强迫他转头面向自己:“贱货,你就那么想躲着我?可惜你现在是爬都爬不动,乖乖地给我呆着。”
卫宁痛苦地摇了摇头:“……好痛。”
“你知道痛了?痛就对了,”席帆松开了手,“再tm不知好歹,就不止这点痛了。”
护士推着小车进来,卫宁又到了清洗、护理、打针的时间了。
护士看到一脸的惊恐、情绪剧烈起伏的卫宁,神情就多了些怜悯的意味,犹豫了片刻对席帆说:“席先生,病人刚醒过来,不能受刺激,否则不利于他恢复。”
席帆冷冷地看了护士一眼,护士吓的不敢再多言。
“好生治着,我要他早些站起来。越快越好!”席帆起身,侧身附在护士耳边说,“你们院长还欠着席氏一屁股债呢。”
护士的手僵了一下。席帆不在看护士,而是居高临下地对卫宁说:“小宁宁,配合医生治疗,早些好起来。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说道最后,席帆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卫宁眼里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层。
席帆笑了一下,离开了病房。
“卫宁是吧?我们先清洁、然后打针、最后再做下护理。”护士手里一边忙着一边说。
看着全身僵硬的卫宁,护士叹了口气:“不要受外界环境影响,身体是自己的,要想早些站起来,就要好好配合治疗。你不想一直这样躺在床上吧?”
既然没死成,就要好好地活下去。活着,对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最有诱惑力。要想离开席帆的控制,就必须让自己好起来,如果连这个床都离不开,又怎么离开席帆。
卫宁冲护士点点头:“谢谢姐姐,我会好好的配合治疗。来吧,我不怕疼。”
护士拾好器具,把床降回去:“你躺着休息一会,刚醒过来,不宜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