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不,这两百块钱就当我这个爸给你的路了。”
我也没想过全部要回来,妈妈的丧事确实要钱,但是应该花不了这么多。我只想他们稍微给一点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少。
我颤抖地接过钱,对继父说:“谢谢爸爸。”
“走吧,以后别管我叫爸了。”继父说。
我点了点头,背着书包出了家门。
几乎是被空手赶出了家门,我以为这样是最坏的境地了吧。学是不能上了,没钱,更怕席帆他们一伙。
然而不是,生活远比想象更残酷。
刚走出继父家的胡同,就看到席帆的跑车停在那里。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尖叫了一声,我转身就跑。
可是瘦弱饥饿的我哪里是强壮的他们的对手,没跑出去50米就被席帆抓住了,他扬手给我一巴掌:“叫你跑,叫你跑。”
后面的三个也追了上来,围着我一阵拳打脚踢。身上还有前几天他们和哥哥踢打的伤痕,如今又被这样对待,我痛苦地蜷缩着身子,想把痛苦降到最低。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我被谁拧着衣领揪了起来,拖着走。然后把我扔到了车上。
我又被带到了上次的那个小院子,上次噩梦般的经历,如今想起来,还是不寒而颤。我想我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他们把我从车里拖出来,扒光衣服,然后把我装进上次关我的那个狗笼子里,把笼子挂在一个杠杆上。
几人嘿嘿笑着,然后去才杠杆的另一头,铁笼子一下子升到半空中去吓得尖叫不已。
“哈哈哈哈,过瘾…….”
四人在下面疯狂地笑着。
好不容易放我下来,我已经晕得分不清方向了,看着他们四人也都是一片模糊的。
晕乎中听到席帆的声音:“小宁宁这样眼神迷离的样子好美,真吸引人呢……”
“艹,老子忍不住想要上他了……”这是范鹏的声音。
“虽然隔了这么几天,还是让他洗洗澡吧,洗干净一点,不要带了别的男人的味道。”白少荣说。
“在哪里洗呢?”范鹏问。
席帆环视了一下,阴沉地笑了:“就在这里洗,说着一脚把我踹下他家养鱼的池子里。”
我被冰凉透骨的水激得一下子就清醒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岸上的他们又一脚踹回了水里。
我不敢再往岸上爬,颤抖地蹲在水里,还好池子里的水不深,就是好脏。我呛了好几口,猛烈地咳着。
在我感觉全身都要僵掉的时候,席帆把我拉上了岸。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少荣就拿了水枪过来,开了开关,对我一阵喷射。
我冷得瑟瑟发抖,不过觉得把刚才鱼塘里腥臭的味道冲掉了,这样一想也好过一些。
“小宁宁终于洗干净了。”席帆笑了笑,“一会儿就可以使用了。”
其他三人也猥琐地笑了。
席帆扔过来一条烂床单:“小宁宁,把自己擦干。”
我接过烂床单,裹在自己身上。
“小宁宁乖,我们现在去做好东西,一会用来伺候你。”席帆笑着,其他人也笑。却是笑得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