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墙壁之间的角落里缩进去,但是很快就被他们拉了出来他们两个人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按着,一个人开始脱我的衣服。
虽然他们是女人,但是我觉得我一个人也打不过,何况她们两个人按着我。我是动也不能动。
很快我就被他们脱光了丢进浴缸里,我挣扎着想起来,却仍旧被按着,一动也不能动。陈姐拿着毛巾在我身上擦拭,我觉得好难受,叫着:“我自己来。”但是没人理我。
我只得继续喊着。陈姐皱了下眉头,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个中间有一个圆球的带子出来,她抬起我的下巴,将圆球塞进我的嘴里,然后把带字绕到后脑勺扣住。
我的嘴还是张着,无论说什么,传出来的都只有呜咽声。因为合不拢嘴,口腔里积累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我彻底失去了反抗。
我被陈姐和另外两个女人按在浴缸里继续清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恍惚之际,听到外面有人在外面喊:“陈姐,衣服都送来了。放在床上的。”
“知道了。”陈姐回答一声,然后对其她两人说,“快一点。”
短发女人问:“要灌肠么?”
长发女人说:“肯定要灌,不然怎么干净。”
我不懂他们说什么,我这时候还是一动也不能动,双手双脚被他们牢牢地抓住。
陈姐却说:“不灌。陶经理说这个执行总裁兼未来的董事长喜欢一张白纸样的人,只要没经历人事的干净男孩子,灌了的话他嫌没有那种生涩感,不喜欢。”
另外两个女人点了点头,长发女人说:“那就好了,把他捞起来,擦干穿上衣服吧。”
陈姐端来一杯水,放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解开勒在我嘴里的带子,拿出小球,然后喂我喝水:“漱漱口,吐出来。”
我照做了,她把我嘴角的水擦干,示意另外两个女人把我捞出来,然后从浴室的柜子里又拿出一条超大的毛巾给我擦干。
另外两个女人终于肯放开我了,我抱着身子蹲下。
赤身果体的,我羞得一张脸都红了。
她们却没有给我害羞的时间,把我拉到卧室,床上的衣服堆成了小山。她们一套套地让我试穿。最后选中一件天蓝色的t恤和一条米白色加绒的裤子让我穿好。然后又给我穿了一件米色间隔着深灰色的条纹毛衣,外面套了一件浅灰色的呢大衣。
长发的女人看了看我的样子笑了:“要穿这么多吗?反正一会就要脱。”
“脱的过程也很是一种享受,穿着。”陈姐说,然后问我,“小宁,热吗?”
室内有空调,温度还不低,他们给我穿的衣服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比我以往的衣服都保暖,我是觉得有点热,于是说:“是有点热。”
陈姐对短发女人说:“把温度打低一点,不然一会出一身汗,这澡白洗了。”
短发女人把温度调低了两度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觉得还好,就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又响起推门声,一会儿就看到陶伟进来了。
陶伟看了看我,神态带着满意:“不错,赶紧把头发再打理一下,晚会很快就要结束了。浴室和卧室也要清理。”
我才看到,先前给我做头发的孟姐也跟着来了。我很奇怪今晚要做的事,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但是屋里好多人,我不敢问。
陶伟和孟姐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只摆着梳妆台的空房间里打理头发,陈姐他们三个留在卧室那边整理卧室和清洁浴室。
等我做完头发回到卧室,卧室里已经拾得干干净净的了。陶伟挥挥手,其他人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