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s了几次,整个人早已经是神志不清了。他们轮流着拉着我的手给他摸,到后来就伸进我的嘴里,我感觉自己的咽喉都要被戳穿了,两颊肿胀得嘴都合不上了,我迷迷糊糊地觉得,下巴脱臼了都有可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发泄完了,有的s到了我的嘴里,有的s到了我的脸上。不知道是谁居然朝我头上开始撒尿,然后我感到4根水柱浇了下来。
我被尿液的骚气熏得作呕,眼睛也睁不开了。终究支持不下去的我又一次晕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我还是光着身子。
开着空调的屋里仍旧让我冷得发抖。身边围着我作恶的四个人都不在了,我感到一阵安心。
我试着想站起来,头却碰到了东西,撞得一阵响。我伸手去摸,头顶都是铁杆,往四周摸,也是。原来是一个铁笼。
我只得又蜷下身子。然后我想起来我的钱,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我在铁笼子里又摸了一遍,终于摸到了,我把那捆钱捡起来抱在怀里。
妈妈,你一定要等我回家。我有钱救你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蜷起身子,缩在铁笼的一角,瞳孔渐渐的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借着朦胧的一点点月光,我看到铁笼前有一双腿,我吓得惊叫起来。
“小宁宁,不怕,是我。”是席帆的声音。
我没反映过来,又尖叫了两声,然后听到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灯亮了。
席帆重新回到铁笼前蹲下:“小宁宁,你醒了?”
我抬头从铁笼和他肩上的空隙看过去,这里是一间卧室,不是刚才施i暴的客厅。其他三人也不在了。
席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晕倒了,我给你洗了澡抱上来的。他们三人都住在客房里,这里只有我。”
我才看到,面前的席帆穿的是睡衣。
“没事了,睡吧。明天天亮以后,你就可以拿着钱去救你妈妈了。”席帆说。
我冻得哆嗦了一下。
席帆低下头来看着我:“小宁宁,冷吗?”
我没有说话,并不指望他会好心的给我衣服或者什么。
席帆起身,朝床的位置走去。我想他要睡觉了。
他绕过床边,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一床空调被出来,然后把铁笼上的小门打开,把被子塞了进来:“冷了裹着,会暖和些。”
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脸:“小宁宁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乖,我好喜欢。”
他把手缩了回去,见我把被子裹在了身上,双手撑在铁笼上说:“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又一次走向床的位置,躺了上去。
然后灯熄了,屋子里又恢复了黑暗。
我裹着被子,靠在铁笼上,心里说不出庆幸,他们果真是嫌我脏,只是玩弄了我的嘴,只用工具玩了我的后面,没有进去,让我觉得自己脏得不那么彻底。
我摸了摸自己的两颊,真的好痛,喉咙更是连咽口水也难。
浑身上下的疼痛和当前的处境让我这会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