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深雪一扫刚才的不悦,坏坏地一笑,“刚才是谁那么主动呢。”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向宇阳就感到无地自容了,咬着嘴唇,虽然很想反驳,但没有理由。
见他那样,司徒深雪觉得自己欺负得太过了,分寸他还是有的(你确定?),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坐到副驾驶哪里去。”
现在。
司徒深雪嘴唇勾了一下,忽然一个漂移引得向宇阳惊叫连连,然后一个急刹车,“到了。”
即使到了目的地,向宇阳还是惊魂未定地紧握着安全带,半分钟后,缓过劲的他皱着眉对着旁边的人说:“我还以为会死掉呢。”
司徒深雪一言不发地下车,绕过车头,绅士地帮他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向宇阳也没有挣扎,自己又饿又晕,其实被他抱着会有被宠的感觉啦。
向宇阳看到眼前大宅,虽然是晚上,但灯火通明,可以看出是中西合璧的建构。镂空的红色铁门两旁是两只硕大的长着獠牙的石狮子,眺望里面屋子通身用石头雕砌,仿佛西欧古堡,周围种植着一些花草。“这里是?”
“我住的地方。”
“你该不会?”
司徒深雪看了他一眼。“你说过,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也是呢。”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哇。”他怪叫了一声,他的手还是疼。
司徒深雪皱着眉看着他,然后加快步伐,往屋里赶,无视一路上向他鞠躬的人,一看到屋里的管家,只是对他说:“快叫医生,还有准备晚餐。”
可怜的管家,平时训练有素地在司徒府服侍了将近半个世纪的他,刀qiang剑影他不是没见过,就算他曾经半夜三更在屋里见到有刺客潜进府来,他也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地对他道:“先生,现在已夜深,要拜访本府,明天请早。”可现在当他见到他们一向孤冷,独来独往的的少爷居然抱着一个人进屋?天啊,这不可能啊,是世纪末日了吗?这很不正常!(林静风表示:作为过来人,想开点,那是经验。)
司徒深雪感觉到身后的人杵在原地,冷冷地说:“还不快去。”
“哦。”感觉到自己的失态,管家欠了欠身连忙改口道:“是,少爷。”
而客厅内上演着一幕,令司徒府的佣人们吓得呆如木鸡。
只见司徒深雪拿着刀叉,切着牛排,细心地把它切成一小块,对着向宇阳说:“张开嘴。”
向宇阳看着旁边两排占得整整齐齐的人,流下了几滴冷汗,“我来就好。”说完,伸手去拿司徒深雪手里的刀叉。
“不行,你的手受了伤。”看到向宇阳还想说什么,“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像那天喂你吃药一样。”
向宇阳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虽然自己很不想那样吃,但是下场绝对比现在丢脸百倍。不用多想,乖乖地张嘴,低着头咬了一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