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深雪摸摸他的头,站起身,“我去拿水。”
不一会,咣当一声,水杯落在地板上。向宇阳的心也掉进冰冷的海水里,那一声就像是宣布他死期的到来,不过能拖就拖,他还想争取一个缓刑。
司徒深雪见他一脸即将英勇就义的样子,拿走他手心的药丸。
向宇阳眼角的余光瞄到司徒深雪拿走了他的药丸,难道不用吃了?
他大喜地转过头来,接着就看到他把药放进自己的嘴里,喝了一口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看到司徒深雪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笑了,他居然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笑。有人说人笑起来的时候是最好看的,那此刻的他绝对是比平常美上很多。
司徒深雪见他静静地呆呆地,正是个好机会,支起他的下颚,贴着他的嘴唇,手上的力度稍稍加大,使他微张着嘴巴,然后把口里的药物跟清水往里送,感到向宇阳的挣扎,用舌头翘起他的牙关,但是对方用舌头推拒着,最后他索性用舌尖压下他的作乱的粉舌,经他们这一搅弄,水是让向宇阳如数咽下,但那颗药丸在水的分解下,早就黏在他的舌上。
向宇阳尝到嘴里的药味,他现在好想把它吐出来,推了推司徒深雪,但对方依旧翻弄着他的舌头,它们彼此纠缠着,堆积着唾液,最后司徒深雪抬起他的头,在唾液的润滑下,分解得差不多的药丸终于往向宇阳的喉咙处滑下。
看见他终于把药吃下,司徒深雪放开了向宇阳,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而他黑瞳里带着不悦。趁他没有还没发火之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摸摸他的头,笑了笑说:“下次要乖。”
向宇阳本来是想发火的,但看到他的笑脸,好吧,他生不起气来。毕竟病了该吃药不是吗?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悦,他得报复一下,毕竟那是自己世界第一超级讨厌的东西。
看着司徒深雪的侧颈,皮肤底下的青蓝色的血管,刚才他就想知道咬下去是什么感觉呢?
想着,想着,他的心开始莫名地躁动着,抚摸着他的脖子,闻着那淡淡的玫瑰香,用两只小虎牙咬了一下,然后开始shǔn xī着,就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骨髓一样。耳边传来的闷哼声,令他失去理智,更起劲地亲了下去,一直到他的喉结处。
司徒深雪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眼珠里的琥珀色因为情欲而变得浑浊,微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认真地对身下的人说:“不要玩火。”
向宇阳原本四散的理智因为这句话迅速归位,看着自己的杰作,苍白的皮肤下印着娇艳的红,他才不要道歉。
无辜地说:“我是个正常的男生。”面对喜欢的人,他也会失去理智,他也会被勾起欲望的。何况他的恋人那么美丽。
抬起手,把司徒深雪的脸上当做粘土,堆了堆,扯了扯,可是无论怎么扯,都整不回那个如花靥般的笑容,最后他放弃了,就这个吧,“啾”地一声,亲了上去。“我喜欢你。”
司徒深雪看着他火上浇油的举动与话语,恨得牙痒痒,但同时又很无奈,他还在生病,总不能现在吃了他吧,不过来日方长,这笔账他先记着。把他拉起来问,笑着问:“饿吗。”
对于司徒深雪的反常,向宇阳表示没看到,因为当时的他早就被那个笑容给了头。很久很久之后向宇阳才知道,司徒深雪笑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自己会倒霉,至于什么时候倒霉,就得看司徒深雪的心情了。不过依照向宇阳的迟钝,很久很久之后到底是久到什么时候呢?
☆、29
饭后,沙发上,电视上正在播一个音乐节目,喇叭传来高亢亮丽的男音。向宇阳枕在司徒深雪的大腿上,无视那歌声里的深情,仰望着眼前的人,拉着他的手把它放在自己手心里玩弄着。
司徒深雪看着他翻弄着自己的手,是因为无聊吗?问了一句:“闷吗。”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说话,所以更别说会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