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阳喘着粗气看着脸不红,气不喘,一脸平静地司徒深雪站在原地,他担心地问:“你的脚扭到了吗?”
司徒深雪摇了摇头。
“可是”
“他不会追上来的。”他坚定地说。
“嗯?”向宇阳疑惑地往后看去,果然看不到那个人呢。
司徒深雪看他满头大汗,皱着眉头,拿出手帕,温柔地擦拭他脸上的汗,而向宇阳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现在他们的世界只有眼中的彼此,是幸福的地点。
然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也就100米左右,对于某个人来说是个人间炼狱。
西装男看着眼前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他双脚有些发软。
他怎么那么倒霉啊,好不容易自己的“钱途”一片光明,怎么能被眼前的人给挡住呢。不过来者不善,硬碰硬自己是没好处,怎么看他们都像是出来混的,估计是看着他的着装高档(张野愤怒地表示,都是些山寨货!),想讹他一些钱财。
皮笑肉不笑地地说:“两位大哥大热天地出来,”忍着心底的痛解下手表,“那么辛苦,”把金手表递给眼前的看起来比较‘和善’的男人,“就当是小的孝敬一下吧。”
张野接过手表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往后扔,接着“啪”的一声,手表破了,西装男的心碎了。那是他从香港(鸭寮街)买回来的,可贵了。
看着眼前的人,西装男心中有无比的愤怒,别拿土豆不当干粮,那只手表好歹是香港货。但是他只能把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他得想办法尽快脱身,去找那两只会下蛋的鸡,(关吉庆愤怒地表示:你丫的,居然说我们少爷是‘鸡’!作死啊你!什么?只是比喻?那也不行!张野说,向少爷也不行。)希望他们不会走远。
“大哥,不够吗?”西装男狗腿地笑了笑,打开自己的漆皮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皮夹,抽出几张银行卡递给了张野,豪爽地说:“拿去吧。”
张野把几张银行卡叠在一起,然后双手稍稍用力,全都一折两断了,看得西装男心里头直滴血,那些卡加起来怎么也有11块7毛4啊。
张野说:“哎,现在的银行卡质量真差。”然后一点也不感到可惜地全扔在地上。
西装男看着地上的卡,他觉得被人耍了,破罐子破摔,狗急了还会跳墙。他扯着领带,大声地咆哮道:“你们想怎样?”
张野把食指搁在嘴唇中间,“嘘,小声点。”然后像是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样,走上前帮他整理一下领带,笑着说:“不怎样,只是要你不再跟着那两个少年而已。”接着把领结往上拉到喉结处,现在他只需稍用力,那个西装男便能下地见阎王。挑着眉说:“明白了吗?”
西装男没了刚才的气势,明显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他头上冷汗四起,甚至感到自己有些不能呼吸了,看着张野那堪称魔鬼的笑容,猛地点头。
张野看见他仿佛摇头娃娃一样勤奋地点着头,拍拍他的肩说:“很好。”然后带着关吉庆消失在他眼前。
西装男见他们走了,连领带都忘记了松,直接滑到地上,他刚才算是从天堂和地狱都走过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