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照做罢了。他只是想看着他,仅此而已,很平静地说:“只是想看着你。”顿了顿,“因为这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回想起小时候,他就感到难过,黑眸直勾勾地对上他瞳孔里的那抹幽蓝,没了往常的笑容,认真地说:“我害怕你再消失。”
司徒深雪看到他的眼睛里的忧伤,叹了一口气,“抱歉。”他只能说这句话。
哦,抱歉吗?他不需要,可以的话,他只想要他一句承诺,“你觉得愧疚?”
“嗯。”
“那,做为补偿,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任性,但他只任性这一次,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可以。”没有考虑地说出这句话。如果一个要求就可以令他变回往常一样,一个没有忧伤的向宇阳,他愿意。
“答应我,不要再消失。”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喉咙已经在哽咽,重新遇到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很轻易地想流泪。
“嗯。”我答应你,但尽量。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
听到他答应自己的要求时,向宇阳简直高兴到快要哭了,但他还是要加层保障才行,那样自己才安心。对不起,他贪心地还想再任性一次。抬起右手,将纤长的手指曲向手心,伸出尾指,很孩子气地说:“打勾勾。”
司徒深雪很合作地也伸出尾指,跟他打勾勾。当他看到对方因此而露出灿烂的笑容之后,他可以为了这个笑容做任何事。
要是以前有人这样要求司徒深雪的话不,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司徒深雪依旧是司徒深雪没有变,只是那个人是向宇阳,所以他才会乖乖照做。
打勾这东西,不起任何实质性作用,答应你可以,反悔也容易。虽然他明白这就像女生玩的家家酒一样,一样地儿戏,但他选择相信,相信他会遵守诺言。
在回家的路上,全程都是向宇阳自己在说,而司徒深雪在听,但这对于他来说就够了。
“小雪,记得这里吗?”向宇阳开心地指着不远处的小公寓问。
司徒深雪点了点头。
“上去吗?”那是他们相遇的地方,。
“嗯。”
走过楼梯,来到家门前,向宇阳抽出钥匙把门打开,里面一切都没变,一样的格局,一样的装潢,依旧的安静闲适。
向宇阳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下,我给你倒杯水。”然后自己忙和去了。
司徒深雪坐在沙发上,儿时的记忆从脑海里的深处涌现,看着旁边,仿佛小时候瑟瑟发冷的他依旧坐在那里,该说他执着还是倔强?
向宇阳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留下来吃饭吗?”他还想见他多一会,但又不想造成他的困扰,“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