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样。
霍青躺下之后,韩齐朗给霍青嘴里打了麻药,开始拿钻子一点点地将那颗烂牙磨掉。
霍青张着嘴巴,一睁眼就能看到韩齐朗微微蹙着眉头专注地在他嘴里处理着令他痛苦了多年的根源。
我操……霍青看着看着就有些发呆,忍不住想,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啊……这眼睫毛,他妈的长得比女人还长还翘,没化妆吧?皮肤又白又嫩,真想摸一把……
正意yín着,那被他盯着的韩齐朗察觉到了霍青的目光,盯着霍青牙齿的目光微微上移,跟霍青盯视的目光撞到一块儿,韩齐朗微微一笑,带了些勾引的眼角挑起,勾人得要命。
霍青:“……”
起了反应的霍青毫无意识地坐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连韩齐朗都没反应过来,那钻子差点磨到霍青嘴皮子上。
“我操。”
霍青一声吆喝把韩齐朗的灵感吆喝来了,韩齐朗让钻子故意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一道,手底下稳得很,破了点皮,绞了点肉下来,见了血。
“哎呦。”韩齐朗夸张地叫了一声,托着自己流血不停的手背,蹙着眉头,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其实就是很疼啊,不用他装……
霍青一见,立马就慌了,嘴巴里麻醉药的效力还在,说话哆哆嗦嗦:“你你没事吧?你不是牙牙牙医吗?还能叫自己的设备伤伤伤了手?你这不是在逗我玩玩吗?”
完全不知情的霍老爷子担心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韩齐朗勉强一笑,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手背上那一点小伤重得就跟被人家一刀捅在肚子上了一样:“没事,老大爷就是擦破了点皮不用担心。”
霍老太爷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有时候麻将牌都看不清,就见到韩齐朗手背上血肉模糊的一块,慌了手脚,哎呀哎呀叫个不停,韩齐朗随手拿酒抹了一把,对霍青说道:“得快点把你的牙拔了,不然待会儿麻醉药时效过了,再拔就不方便了。”
霍青一个感动,你他妈这手背上都见血了,还惦记我的牙,这得多有职业神啊,他又多看了一眼韩齐朗的手背,也许是被霍老大爷叫的,他也觉着那处地方伤的不轻,再一看韩齐朗,那脸色,拿工具手都在哆嗦,愧疚感一下就涌上来了。
他一把按住韩齐朗的手:“别拔了,你先处理伤口,明天再拔。这血冒的,肯定是血管裂了,再说你抖成这样,怎么给我拔?”
韩齐朗爽得不行,心里头都撒欢上天了,表面上云淡风轻,微微蹙眉,一本正经地说:“不行,我得把你这颗牙拔了。”
“不行!”霍青也死倔,不知不觉就变成韩齐朗抓着霍青的手吃豆腐,满目春情地看着霍青,霍青被韩齐朗眼底的媚意望得有些心颤,就听外面有人凑热闹一样地说:“要不然我给你拔吧?让病号看大夫去。”
一听这声音,韩齐朗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狠狠瞪了一眼突然冒出来的崔河源。
这王八犊子,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偏这时候出来。
崔河源笑意盈盈地看着韩齐朗,心情好得要命。
这韩二少真是豁出去了啊,苦肉计都使上了,真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