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峰耸耸肩:“我哪知道,有没有什么目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沈君放下照片,直起身靠在椅背上,表情严肃:“你怀疑她有目的?”
“我不知道,但有人跟他接触过,这丫头看着岁数小,但很有手腕。”沈庭峰说。
“说清楚点。”沈君不耐烦的瞪了儿子一眼。
沈庭峰啧啧两声,沈君那总是公事公办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是泰华地产的王福斌,上次一起吃过饭,无意间听他说起的。庭舟这次跟他手里买过地,但经手人却是这个小丫头。说来也奇怪,这地竟然是那丫头买来送给他的,手笔可不小。我听王福斌说起过她,很厉害的一个人,心机很深,在谈判上也很有技巧,说话办事不像十八九的小姑娘。”
沈君手中拿了一支笔,无意识地点着桌面思考:“你是说你跟那个王福斌一起吃饭?”
一句话戳漏了沈庭峰的谎言,王福斌只不过是阳市当地一个小打小闹的地产商,也就在本地能吃得开一些,还轮不到沈庭峰屈尊去跟他吃饭,还这么凑巧谈论起沈庭舟来。
沈庭峰毫不意外会被母亲看穿,沈君脑子快的很,蛛丝马迹也别想糊弄她。
“知己知彼嘛,我也是替你看着他点,的出了什么乱子,给沈家丢人。”
“管好你自己那摊事儿就行。”沈君说。
“行,不管就不管,我还真懒的管他呢,这个你拿回去自己看吧,我自己公司还一大堆事儿呢,初三就得回去上班,累死得了。”沈庭峰说着把手里一大堆文件摞沈君桌子上,拍拍屁股就要走。
“胡说八道什么呢!”沈君就听不得那个字,得慌。
“当我没说。”沈庭峰给沈君捋了捋虎须。
沈君没好气的问:“这都是什么?”
“这些是海运事业部的综合报表,中间这些是拍卖行的,最上面这两个文件一个是祁欣的家庭情况,一个是二叔他家老二的体检和成绩单。”
沈君操纵着整个集团,沈庭峰则接手集团下属两个分公司,一个是负责远洋打捞及货运的,一个是负责鉴宝拍卖的,集团下最大的两只生金蛋的鸡,如今全都由沈庭峰来负责。
祁欣的家庭情况被封在一个牛皮纸袋里,看上去薄薄的,应该里面没几页。
沈君大致扫了一眼,然后直接将那什么体检报告抽出来扔进垃圾篓,破天荒絮叨了一句:“又不是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