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名想好了吗?”两个人手拉手在厂区里闲逛,祁欣问。
“没,要不你给想一个?”沈庭舟扭头看她,天挺冷,对方把半张脸都要缩进大衣里,只露着上半张脸,更显两只大眼睛乌溜溜的。
祁欣还真开始琢磨了,一边想一边嘟囔:“要是打算专业做红木的话,我建议名字可以起的复古一些,有点文化气息比较好,但也别太雅,显的不亲民,嗯……”
她想的专心,沈庭舟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眼神宠溺柔和的能将人化成水,估计就算这会儿祁欣给起什么破名字他都能立刻注册成公司。
“要不就叫沈氏红木吧,毕竟你这次是要创牌子的。”祁欣还有一层意思,沈家老爷子的名头不用白不用。
“行啊。”沈庭舟想都没想就点头应了:“都听你的。”他说完亲了亲祁欣额头。
祁欣给沈庭舟提的意见是由工艺品转到红木家具制作上,套路跟原先差不多,分工人流水作业和高端定制两种,但规则方面祁欣却重新做了详细报告。
寒冬腊月不适宜动土,所以两个人合计着开春以后再说。但年前也闲不下来,沈庭舟忙着跑手续,找设计公司出方案。祁欣则在公司管理和架构方面表现出了让沈庭舟叹为观止的能力。
“要是不知道你这个人,光拿这份文件,还以为是资深经管高层做出来的呢。”沈庭舟这么评价。
每到这个时候,祁欣就会特谦虚的笑笑,然后拉她爹出来顶包:“都是跟我爸手底下的人学的。”
实际上那可是她前世在公司里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比那些条条框框学出来的要务实的多。
沈庭舟厂子还没有开始动工就已经有原来的老客户追过来了,经营重心转变不代表不做小件工艺品,只是祁欣要求工艺品只接高端定制,并且价格高了原来的三倍。
祁欣给出的解释是:“你以前做的是工艺品,而现在做的是红木,侧重点不一样,对应的消观自然也不一样,木料上了一个等级,制作价值必须也要得到提高,所以好东西一定要狠要价,才能显出它的珍贵。虽然会流失一部分客户,但留下的一定是高资源,而这一部分高资源客户所带来的后续价值不是那些小鱼小虾可比的。”
有一点祁欣没说,那是自己的纯私心,她不想让沈庭舟太累,所以在给沈庭舟筛选订单方面非常细,能留下的必然是又挣钱又相对轻松的工作。
“几号放假?”吃了晚饭,祁欣窝在沈庭舟怀里看电视,最近祁欣一边忙着帮沈庭舟弄公司一边忙着考试,沈庭舟看着心疼,可又真缺像祁欣这样的帮手。
“20号,一直放到2月28号。”祁欣枕着他的大腿,嘴里咬着一根红薯干。
“那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沈庭舟用手指捋着她松散的头发。
“看你,你什么时候回?咱俩一起?”祁欣仰起脖子。
“好啊。”沈庭舟顺势低下头,俩人接了个冗长的吻。
一吻过后,祁欣脸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