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懒懒:“那你说怎么办?”
misskelly:“你再坚持两天,容我想想办法。”
kelly能不能想到办法祁欣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的进展已经不算慢了,至少她是第一个住进沈庭舟在阳市准备的家里,第一个住进他在厂子的宿舍,更是第一个偷摸他的手能让他敢怒不敢言的人。
第二天一早,沈庭舟从食堂打了早点带给她,祁欣刚吃了两口忽然想起正事,昨天光激动了,差点忘了。
“你看看这个。”祁欣把自己拍到的照片和那个不着调的记者拍到的照片交给沈庭舟,说;“这张是我在海市无意中拍到的,这张是有人在阳市拍到的,我其实还想再查的,但没查到有用信息,又怕耽误你事,所以先拿给你看看。”
沈庭舟不赞成的瞪她:“你派人查余则?为什么?他……”
“怎么了?”祁欣看到沈庭舟的视线凝固在照片上,神色复杂难看,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说这照片是在哪拍到的?”沈庭舟举起两张照片,神色萧杀的看着祁欣。
祁欣也不瞒他,如实将两张照片的来历说了一下。
“有什么问题吗?你认识那辆车?”祁欣看沈庭舟的脸越来越白,有些不放心。
沈庭舟过了好久才从喉咙里滚出一个淡淡的“嗯”字。
祁欣:“这车是……”
沈庭舟放下照片,有些焦躁的捏捏眉心:“我表哥沈庭峰的。”
“你表哥?应该是你堂哥吧。”同样姓沈,还都追庭这个字,怎么可能是表哥。
谁知道沈庭舟摇摇头,嗤笑一声,嘴角扯出几丝嘲讽的弧度:“是表哥,我大姑家的表哥。”
“……你,姑父倒插门?”这是祁欣唯一觉得能解释通的。
沈庭舟:“不是,我表哥以前不叫这个,是我出生后他改的。”
“因为你出生了,所以你姑姑给你表哥改名字?”这是什么逻辑?
沈庭舟一直没说话,过了好久好久,祁欣碗里的粥都凉了,才听到对方说:“我父母是大学期间认识的……”
有情况!祁欣立马支起耳朵,眼睛不敢乱瞅,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听。
“这些事情我也都是东拼西凑听来的,大学毕业我妈参加了一个援非的关爱项目,做了一名志愿者。我爸没听家里的劝告也跟着去了。结果我妈没事,但我爸据说是感染了一种当地的病菌,回国以后断断续续也没治好,过了没几年就去世了。”
“因此我爸全家都恨我妈,包括我爷爷。我不知道他们当初都是怎么想的,只知道我妈在我爸临终前通过内部关系取得了我爸的……/子,在我爸去世后的两年内经过反复尝试才有了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想看看祁欣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祁欣很平静,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就是那么安静的听着,没有任何好奇多嘴的追问,这让他心里放松了不少。
“我爸上面只有三个姐姐,他一没,我爷爷和三个姑姑受打击挺大。是爷爷第一个肯接受我的,听说一共做了三次dna比对,但我三个姑姑都不同意要我,说我是我妈阴谋生下来的,为的是沈家的钱,她可以母凭子贵什么的。”
中间说的有些含糊,可能沈庭舟自己也不太清楚,毕竟就如他说的,这种出生以前的事情,也只能是道听途说来的,几分真假都需要自己判断。
“我妈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据说是产后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