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我耳垂,扣着我的腿深入浅出,挺送了有百余下,性器仿佛被唤醒的睡蟒一般在我的体内穿梭。像被致命的毒液麻痹,我顷刻全身颤栗不已,随他的律动起伏,腹部隐约又起了不寻常的动静,起起伏伏。
我不知是否被他进入就会像女子一样受孕,但必然要经由此径。
我恐慌得几乎窒息,拼命的扭动蜷缩躯体,只想逼他退出,身下却得愈发紧致。他仿佛是耐受不住似的闷哼一声,死死制着我的腰攻城掠地。我发誓弗拉维兹从未这样狂野,几近蹂躏,整个车身摇晃着发出崩塌的声响。
筋骨好似都被嵌进体内的性具碾碎,连武者的功底一并捣成齑粉。
我软若无骨的趴在桌上,如被烹熟的鱼,泪液止不住地往外溢,饶是咬着齿关,嘴里也又是呜咽又是呻吟。
兴许是我喊得太悲惨,身上的征伐之势蓦地一缓,身体被翻过去。
弗拉维兹抽身而起,下身湿漉漉的抵着我的臀眼,眉梢眼角俱是威胁意味:“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他额心烙印艳得渗血,蛇纹仿似活物。
咽喉猝然一紧,我屏住呼吸,半晌才挤出一个字:“疼。”
“假话。”他勾唇冷笑,一挺腰将我顶死,又是一番急风骤雨,将我逼到崩溃边缘,“你当我忘记了所有事?我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我清清楚楚。你腹上的标记证明你曾被我选中,成为美杜莎的祭品。但成为祭品的人都会死,除非………”
我失却呼吸,鼠蹊绷如弓弦。
“怀上了我的子嗣。”他一字一句,身下拉锯般重重厮磨。
“我是个男人!”我喉头发颤,满眼湿润。
“那又怎样?我们……不妨再试试。”
他将我抱到腿上,倚着墙站起来,如我幼时抱我入厕那般抓起我的脚踝,一下一下往上贯穿。先是小幅度的律动,后是又深又急的chōu_chā。
我失语的昂着头,耳畔全是他失控的低喘声。我羞耻得发疯,身体却兴奋到极致,被他猛送了几下就攀上了巅峰,痉挛地哭出声来。
巨大的晕眩来临之际,一注浓泵入了腹腔,一半是冰,一半是火。五脏六腑都似被融化,我瘫倒在他身下,茫然许久,如死了一般。
☆、第108章【cviii】“白头偕老”
半梦半醒之际,我听他在耳边说了什么。
醒来我想起那句话,不由出了一背冷汗。
身上已被清理干净,却还残留着淡淡奶味,加上光着身子,活像个乳臭未干的孩童。弗拉维兹已不在车内,我却仍旧被锁得严实,他似乎打定主意将我困着做禁脔直到真的怀上他的子嗣。
用身旁的毛裘胡乱搓了搓身体,我挣扎了几下,但这样做根本无济于事。
我恼恨地捶了一拳车窗,气得牙痒,却也无可奈何。假使换了个人对我这样做,我必然恨得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但他是弗拉维兹,我便拿他束手无策。上下摸索了一圈,这马车内壁竟是用铁条打造,坚固无比,不是寻常的木材,想必是一辆战车。
刚才弄出那样大的动静,那些罗马士兵恐怕也已猜到他们的皇帝在里面做什么。我咬咬牙,撑起乏力的下肢,脚趾勉强够到将车窗,打开一条缝。
外面漆黑一片,正如弗拉维兹下令的,未生明火,只有远处有些许渺渺的光,似乎是千米之外的城。我不知那是否是泰西封,心情却一下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