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连斯劳沙1的神兵利器也不可抵抗,将我的盔甲化解成不堪一击的肉身。
头上的手沿脊背向下滑去,分开双腿。胯间光景一览无余的落在眼皮下,斑驳红紫的被侵犯的痕迹,留着浊液,惨不忍睹。脸皮像被铁刷筛过,我劈手夺过他的毛巾,跳入池中背对着他,胡乱搓洗。
不致于像女人一样难受,但母亲的结始终在我心中,被迫接纳这种事让我负有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在波斯,也有供男人们共浴的浴室吗?”弗拉维兹的手掌拢住我的肩头。
我手一紧,拧干毛巾里的水,擦干滚烫的脸:“当然,不过我从来不去。”
这是实话。伊什卡德和其他哥哥曾怂恿我一块去集体浴室,但我从来不喜欢在他人面前袒胸露腹,为此还受过嘲笑我的身体毛发极少,被视作缺乏雄风。强壮的男人总是体毛浓密,而我却连耻毛和胡须也不生。
草草擦了擦身体,我爬上浴池,弗拉维兹却拖住我的脚踝,纵身出水,将我压在身下。光天化日,赤身裸体的紧密相贴,别提周围还有旁人,他胯间之物却又有蠢蠢欲动的势头。
“不可以在这儿。”我态度强硬的拿胳膊肘挡着他。
假如弗拉维兹敢在这儿白日宣yín,我也不会对他客气。
好在他只是扯过毛巾,擦了擦我湿漉漉的头发,眯起眼笑了:“你说……假如我们俩会有后代该多好?如果你怀有我的子嗣……”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男人!”我感到一阵羞辱。
他露出一种异样的神情,欲言又止似的,眼睛里充斥着让人窒息的占有欲。
我趁机从他身下挣脱,火速裹上了侍者递来的浴巾。那瞬间我瞥见这男孩艳羡向往的眼神,似乎恨不得跳进去与这未来的皇帝共浴。昨夜的画面一晃而过,我甩了甩头发,大步走进棕榈树林。刚将衣物套上,我就撞见了一个非人非鬼的身影。
“陛下,您召见我?”
是那个常伴在他身边的鬼面男人,马克西姆。他似乎升了职,穿上了考究的宫廷朝服。他半跪下来,亲吻弗拉维兹的戒指以示敬意。
我尴尬的走到一边,弗拉维兹与那鬼面男人走到树林之中,我却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跟过去,听见他低声吩咐:“在我的登基大典举行之前,命禁卫军将皇宫内外封锁,严格控制任何人的进出。”
这话让我心中一惊,那么,这意味着我被禁足了?苏萨他们呢?不行……我得尽管找到他们,将他们放走。被困在罗马多一天,他们的罪责就重一分。
刚走出几步,背后就传来了声响:“你要去哪里,阿硫因?”弗拉维兹漫不经心的语调令我一刹那血液凝固。
我回过身盯着他。棕榈叶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挥手粗暴地挡开:“你将他们关在哪?这样过河拆桥,也不怕引起波斯和罗马间的战争吗?”
“我们该私下谈论这件事。”弗拉维兹轻描淡写的回答,扫了一眼周围,我立即意识到我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几个侍者面面相觑,还未等他们意识到危险,马克西姆已像飓风过境挨个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尸体被拖到温泉里,凶手娴熟地将一瓶黑色药液倒进去,即刻,空气中腾然冒出一股青烟,一池泉水沸腾似的冒起了小泡,无数水蛭般的虫子凭空冒出,将尸体风卷残云般的吞噬殆尽,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留。杀死几个人到毁尸灭迹,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即便我见惯了血腥的场面,也不为此震骇。
“看,你毁了一池上好的温泉。”弗拉维兹面无表情的挪开目光,将我牵进走廊里的一间房内。马克西姆跟在身后,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