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勾着久未得饮的酒徒,诱得全身都筋骨躁动得发疯。
我不服输的拗着腰,抵抗那可耻的效力与冲动,他便也不进不退,好似有意与我进行一场拉锯。上身却衣衫完好的咫尺相对,真如在进行一场婚礼。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副脚镯为我戴上,宛如给我铐上枷锁。
“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戴上就取不下来了。”他弹了弹镯上银铃,“这样你每一次听见它响,都会想起我们的新婚之夜有多么‘神圣’……”
一声撩人心弦的悦耳声响跃进耳膜,却如破冰之刃,直逼骨髓。
他趁势重重一挺,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起来。
“唔……哈…哈…”
无法自控的喘出声来,我难以自持的扭送臀胯,身下噗嗤声声,银铃也随颤抖的双腿发出情色的声响,更加剧了体内的渴求。
内壁被浅浅顶了一下,难以名状的快感就窜遍了全身,我绷紧身体,后方紧紧把他的东西往里吞,濒死般的张大了嘴,喉头里已发不出任何人声。腰胯被捕鱼似的掐住,他挺着腰由浅入深的律动,徐徐加重力度。每一下都似被闪电击中敏感之处,我弓起背部,本能的夹紧他的腰,情不自禁的扭腰迎合他的插入。
“真是武者…”他舔我的耳垂,低喘出声:“紧得要命。”
羞耻激得我绞得更紧。腿被反折到腹上,被他攥在手中,随着他的猛烈驰骋大开大合。背脊被一次次撞在粗糙的石面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整个人被翻天地覆的快感涨满,及至毛孔都散发着腻人的甜美。
一片狂热里衣衫闷窒,我本能地撕开衣襟,体内物体顿时更膨胀了一圈,就着相连的姿势被翻过身去,趴在石台上。我浑身滑溜溜,湿淋淋,像一尾搁浅的活鱼,任渔夫大块朵颐。
衣摆被掀到腰部以上,垫在身前。整个下半身敞露在空气里,汗液蒸发带来一片惬意的清凉,令我清醒了几分,却更无地自容。
“阿硫因,我们是夫妻了……”炙热的唇舌覆上背后摩擦出的伤痕,有一丝丝疼痛,又痒得让人颤栗。脸烫得近乎融化,我索性将头埋进衣堆里,大口喘气:“不是……不是。”
臀部被托到老高,他一挺到底,像是要将我钉死在石台上。我双腿抽搐,胯间一股热流一泄如注,失控的叫出声:“啊…啊哈…”
身下又是一轮狂抽猛送,泄身后体内快感分毫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却像是已有退意,放缓了势头,一面抽出,一面轻磨细碾,逗得我身体抖如筛糠,银铃颤响不止,好似在向他泣声求欢。
他每退一分我便难受一分,窄道一一缩,不自觉已满脸是泪,连呻吟都染上了哭腔,穴口兀自咬着他的末梢不放。
骨节削美的手拭去我的泪滴,轻轻抚上我的肚子,仿佛在探摸什么。我耐不住浑身剧烈发抖:“弗拉维兹……弗拉维兹!”
“叫你的丈夫做什么?”他轻咬我的耳尖,根茎往里送了一送,一道激流迸入穴口,竟毫不外溢,而似活物一样往肠道里蜿蜒钻去,激起万般快意。我禁不住一手抚慰自己胀痛的欲望,一面迎合起他的律动。
他趁势猛攻几下,喷薄般的在我体内洒种。腹部顷刻狠狠一跳,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冲破了桎梏,将濒临而来的高潮挡在临界点,逼得我几欲崩溃。
“不行了……要不行了……我想要…”
我撑着软绵绵的手臂,头抵在石台上,汗液泪液积成一片。
“想要什么?”
耳畔暗哑的声音诱问,腿被大大扒开搁在石台上,孕妇产子似的姿势。
“用力…用力一点!”告饶的闭上眼,将呻吟的挤出牙缝,像个懦夫似的可耻哀叫:“弗拉维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