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安特挤进他的双腿间,复制人白袍下面一丝不挂,而杰安特的阴茎因为那和布莱叶神色间的酷似坚硬如铁,他拉开长裤,在监控台上强暴了他。
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是不管不顾地发泄愤怒,待他意识到时,他已经死了。可能是他太过激动时扭断了他的脖子。
杰安特放开那躯体,穿好长裤,摸索着在地板上坐下,复制人惨白的脚踝垂下来,血滴滴哒哒流下,在地板上积聚起来。
杰安特从口袋里翻出不锈钢酒瓶,狠狠灌了两口,他以前也喜欢喝酒,但现在是酒不离手。如果他的医生还活着,会告诉他这喝法的人都活不了太久,但他早就死了。而这一切也己经无关紧要了。
两个实验室型号的生化人无声地走进来拾尸体,把它塞进尸袋,拖离实验室,打扫机器人把血迹拖干净,地板上很快洁净如新。第三号复制人从出生到死亡不超过两个小时,现在连粒灰尘也没留下。
整个过程中杰安特头也没抬一下,默不作声喝酒。
他把一瓶酒喝了个底朝天,心里想,他会烂在这里,那种阴沉而邪恶的欲望已经全数浸透了他,再不可能拨除了。
最开始他不和他们说话,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只是在寻找那个影子,发泄布莱叶死后不可理喻的疯狂。这感情把他扯碎,但他并不关心残余下来的是什么,因为事到如今,此事已毫无价值。
他们一个比一个更像布莱叶,具有他性格中更多的特质,而他只为了杀戮而创造,为了给郁结的愤怒找一个出口。
他第一个说话的是七号,当时在卧室,他把他四肢大张地绑在床上,大概是被性欲冲昏了脑子,他说道,“疼吗,布莱叶?”
“疼,”那人说,“为什么……”
杰安特怔了一下,抬起身体,七号眼中泛着泪光,恳求地看着他。这是布莱叶绝不会有的表情,是他绝不会说的话,而且得承认,当他想恳求,他可绝对能当个可人儿。
杰安特挑了下眉毛,这可真是个新鲜体验。
当然,他的观点未必正确,他根本不了解布莱叶,也许当需要时,布莱叶会做任何哀求,他可是天炉安全局的特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都干得出来。
而来自天炉星域的特工,不择手段的程度可不是他们这些来自天鹅星域、核心三星、或是落弧星区生活文明的人所能想像的。即使他这种来自落弧主星,见惯了死亡和阴谋的星域防御武器承包商也不行。
布莱叶把一切藏在黑暗之中,一个顶尖特工难如此,杰安特曾设想能完全了解他,知道他经历过怎样见不得光的生活,最终变成了怎样一个人。但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但当布莱叶死去,他的一切本应随之永远埋葬,可杰安特却设法下载了他的全套记忆,存储在芯片里。然后他坐在终端机前,反复查看,进行研究和对比。
可他发现,他并没有丝毫比以前明白得更多一些。
记忆之事从来不是可以在大屏幕上播放的电影,或是能一页页翻看的书藉,能做出索引,写出论文。它是片混沌之海,含糊不清,堆积着无以计数的碎片,只有活着的大脑才能真正理解它们。
当然,他也的确知道了更多的信息。
比如他知道了在天炉主星上,大片的辐射区防护罩里,一个孩子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