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看着打开的窗户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其实我挺佩服南戎安的,他居然真的能做到,分的清什么今什么昔。”
哪像我们,一个活在今一个却只念着昔,注定了圆不了场。
风进来了,阡陌端着的咖啡喝,窗外就下起了雨。
她就像一直在等这场雨似的,站了起来,道:“我也就说这么多,下次再见。”
仲长舒跟站了起来,“有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这场雨来的气势汹汹,风儿卷着她额前的碎发玩。
阡陌手里拎着最新上市的包,黑色的大脚裤随风吹动,摄影师不用选刻意选取角度就能拍出一套很美的写真集。
是个美人,也是个一生只爱那一个人的美人。
她问,“什么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的话里有所指,阡陌知道他的意思,心里爱的走投无路,什么情况都想过,只是可惜了……
“你知道吗?很多年前你也跟我说过一句话,用的你的这个表情,当时我信了,可是这次我不信了。”阡陌笑了,那一瞬仲长舒好像看到了一个长发美人满脸泪痕,听到金钗步摇玲玲当当的奏成的哀乐。
他按耐不住内心深处的疑惑,道:“什么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语毕,她优雅迈着的步子,神圣的不可侵犯,高跟鞋频频落地,却没有留下一丝声音,曾经用尽所有的力气,只想那人多看自己一眼,如今释然只觉得做了一场笑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念着这一句话,看着窗外的风吹雨,有些东西是看不透,或者阡陌已经看透了。
……
晚上下班的时候,一个好久没有出现过的号码亮了,南戎安打电话过来了。
下午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去灵堂处理安伯的后世,听米瑞和管家说了他最近的情况,心里有些担心,“看了医生没?”
“看了。”心理医生算吗?仲长舒心情由阴转晴。
一时间南戎安还没明白他的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半天没回过味来,但是邀请还得发出去,“一会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仲长舒回头看了一眼公司的大楼,道:“我在公司等你?”
南戎安说好便挂了电话,拿着电动刮胡刀,给自己整理了一下,不能太邋遢,又打开衣柜找衣服,发现缺了一套黑色西装,很快就想到是谁拿走了。
换好衣服,南戎安去前院敬香,看着前面什么都没有挂的灵柩,道:“安伯之前的画像了?怎么没有人拿出来?”
管家点头,“我这就拿下来,先生明天安伯的几个义女过来,是在家里住下还是定酒店?”
“定酒店。”南戎安安排完之后,便去车库取了车。
车子快到仲氏的时候,南戎安给仲长舒打了一个电话,等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南戎安的车子到地方。
南戎安朝某个角落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仲长舒道:“等会在上来,遇到一点烦人的事。”
仲长舒朝他刚刚看过去的地方看了一眼,看到了正在蹲点的狗仔,习以为常的笑道:“没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