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这样?”仲长舒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又想起之前酒店那件事。
“仲总,要不你先回去休息?”米瑞看了开森一眼,给了他一个暗示,开森也跟着说,“走吧,南总要是醒了咱们再过来,咱们这样冒冒失失过来,记者那边说不定又要瞎写什么。”
果然如他所料,仲长舒刚回到别墅,网上已经有他在医院门口的照片,既然有他在门口的照片,那就肯定有他在医院里面的照片,都猜测着他没有出来的话,那肯定是因为南戎安的关系。
仲长舒看着那张照片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做了一个决定,如果公司能度过这个难关,他之后不就不在接戏了,好好管着公司。
一回到家仲小姨的电话就来了,大概是回酒店的时候发现他不在了,现在打过来问他的情况。
仲长舒说了情况之后,再看的时候又出了一条新闻,是南戎安昏迷的事情,警‖察也过去调查了,南戎安公司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依旧在保释阶段。
现在他压根都不可能去医院看南戎安,没一会警察的一个电话就进来了,是问他南戎安的为什么会突然晕倒的事情。
仲长舒说了情况,那边警察半信半疑的挂了电话。
夜里有点凉,仲长舒洗完澡躺在床上,开始放空自己,心里很烦躁,怎么也睡不着。
翻了好几次身,仲长舒揉了一下眼睛,突然旁边有人翻身压了上来。
“温即墨?”仲长舒猛的一惊,压在他身上的病恹恹的“嗯”了一声。
仲长舒把手伸过去摸他的额头,温即墨仰着头让他探,等他探完问道:“我若是病了,你会难过么?”
手上传过来的温度是正常的,仲长舒抽回手,回答道:“没有人希望自己生病。”
温即墨心里有些吃味,自言自语的道:“你很担心他。”
仲长舒听得出他口中的“他”是谁,“你怎么又乱想?”
温即墨头仰的有些累了,趴在他胸口上,“南戎安一时半会好不了。”
这话没有窃喜的意味,仔细听会发现里面有担忧,仲长舒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和南总之间有恩怨?”
“有,很大的恩怨。”温即墨又往他身上压了压,仲长舒只觉得有硬邦邦的东西挤进了他的大腿内,不用猜他也知道是什么。
有恩怨那就说明两人认识,仲长舒能感觉的到,他和南戎安对自己都有很大的*,而且*很强烈,心中冲满了好奇,问道:“你们有什么恩怨?”
“恩怨就是你啊!”温即墨说这话的气息很重,夹在他双腿间的瓷器好像又大了一圈。
仲长舒叹了一口气有些无赖,“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温即墨埋在他的脖颈处,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开始描绘,有些贪得无厌开始用牙齿啃咬。
仲长舒不得不承认温即墨好久不和他做,自己的身体上是很想恋他的,只是之前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和南戎安那一回,让他觉得自己有点渣,心里一时间还承受不来。
温即墨由侧面攻击转到正面攻击,仲长舒的防御系统极低,准确的来说几乎是没有,很快就缴械投降。
在温即墨眼中他好比一块包装美的糖果,要一层一层的剥开,一尝甜美。
当他的冰凉双手贴在他的温热肌肤上,仲长舒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