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仲长舒吓的不轻,打开床边抽屉在里面翻找心脏病的药物,翻来覆去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
“你在干嘛?”
身后突然传来南戎安的质问,仲长舒的背线绷直,转过身去发现南戎安皱着眉头看着他。
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不少,但是面色依旧很差,仲长舒关上抽屉,“找药。”
南戎安走到他旁边拉开抽屉,似乎不信他的话在里面摸索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和一根烟。
“你有心脏病,不要抽烟。”仲长舒制止道。
南戎安全当没有听到,仲长舒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打火机,脸色暗沉,“我去给你倒杯水。”
南戎安低着头用手抓着胸口,牙口禁闭,生生把烟嘴捏变形了。
等仲长舒回来时发现他已经在床上躺好了,走进一看他的脸色很差,眉头紧锁,“起来喝点水。”
“你听谁说心脏病喝点水就好了?”南戎安睁开眼睛,仲长舒只觉得手里的热茶瞬间凝结成了冰块。
“过来。”
仲长舒把茶杯放好坐在床边。
南戎安勾起嘴角,“你倒是什么都不怕。”
长臂一伸,揽住了他的脖颈,两张薄唇相贴,同样的冰凉,只是一瞬南戎安便松了手,仲长舒脸色微变,南戎安指腹顺着他的唇角擦过,如同擦去了刚刚的那一瞬。
“睡吧!”南戎安转过身去,仲长舒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若有所思。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开森就来敲门了,仲长舒朦胧的睁开眼睛,恍惚之间有人正托着下颚盯着他看。
眼前的事物变得逐渐清晰,南戎安此时睡的正好,刚才只是他的错觉而已,至于是什么时候将手探进他的浴袍放在他腰上,仲长舒浑然不知。
仲长舒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浴袍,将他的手拿了起来,想了想又枕头垫在他的手下,然后出门。
开森往房间里面瞟了瞟,视线又移到谨慎的仲长舒身上,“我怕一会天亮了,会被不必要看到的人。”
回到剧组给他安排的房间继续休息,柔软的大床上没有了那股压迫感,而仲长舒从躺上去的时候一直都合着眼,却一直没有睡着。
起床的时候将就着吃了一点,导演那边就有人来催了,仲长舒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追追拿着剧本又跑了过来,紧张的手指有些颤抖,还是昨天的问题。
仲长舒扣好扣子,“你自己怎么理解的,你就怎么演,不行导演那边会提醒。”
追追的紧张还在,swina提着化妆箱过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放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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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白衣男子衣袂飞起,节骨用力握着长剑,这时有人提剑握拳清冽的嗓音打破了山里的寂静,“大师兄,二师兄还是不肯悔改。”
广袖之下的手指轻捻,“明日之战切勿伤他性命。”
往愁不懂,“大师兄,二师兄已经堕入魔道,师门已经下令,为何你总违背师命。”
“昔日同门,何况他也未曾做过伤及无辜的事情。”往尘回他道,眸上有愁。
往愁甩开衣袖,抽剑砍断座椅,“大师兄,让师尊知道你护他,思过有崖。”
见他不语,往愁气的转身走出凉亭,挥剑砍断一截树枝解气。
待他离去,一只白羽鸟在空中盘旋,往尘抬起手指,白羽鸟落在他的指上,埋头理着它羽毛,而它的脚上系着一张纸条。
笔劲有力写着四个大字:绝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