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怎么哭了?”妹妹扯了扯前世的袖口,怯生生的询问道。
楚慕故作坚强的转身离开,如果有机会,希望能让他活下去,既然命运能让我和“我”同时处在一个时空,那为何不尝试改变“自己”的命运呢?如果没有记错,过几天就是一个暗杀头目的任务,自己还因为小杂鱼的机关受了伤,不能代替自己杀掉头目,但是处理干净杂鱼完全没有问题。
通过前世的路子在黑市购买了一把有血槽的匕首和麻醉针,提前一小时抵达基地处理杂鱼,有魔法探测咒,很多的机关都轻而易举的干扰,略生疏的处理掉小兵,躲在暗处看“自己”如何将“熟睡”的首领处理掉,结果离开房间时被门上的机关刺伤。看着“自己”提交任务后,清洗干净身体,买了一袋烤鸭回到公寓,才放心回到英国。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干扰正是前世的死因,如果没有自己帮忙处理掉小兵,怎么会被组织关注到,毕竟一个能够单枪匹马处理掉一个基地的人肯定不会是庸才。命运就是这样可笑,受伤依旧发生,结局也一样谱写。一个新人卵蛋拥有这样的潜能怎么会不引起上层关注,自己一直以为是之后南非的任务才被教练发现,却不知自己早就是观察对象。队友的埋怨,以及全队人的背叛,最后还是没有改变。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一个提交给组织的密函,写着大量的机密,这个消息很快被所有人知晓,别人也许夸楚慕队伍能力高强,队友确认为队长一人独大,自以为是,自己当初体谅队友,选择接取单人高难度任务,被误解扭曲了本意。他永远想不到,最后推自己一把的,就是现在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码字的……(??????)好累,今天有事没能及时更新,很抱歉
☆、伤疤与婴儿
书上关于生子魔药的临床效果的记载很少,少到卢修斯接到家养小灵的消息,惊慌到被桌腿绊倒,他只知道分娩的时候会伴随着剧痛,但是没想到会早产,更何况早产了一星期。
在卧室里的楚暮发出呜呜的□□,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他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无神的看着某个方向,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以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睡衣下的胴体变得浅红色,双腿微张,细腻洁白的脚趾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卢修斯抓着门把手,发抖的手和手汗让他两次都没能打开房门,愤怒的甩了一个四分五裂,进入房间,因为防御法阵的设置,即使卢修斯拆掉房屋都不会受到魔法阵的反击。钻过破洞,冲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抱起楚慕,眼里是说不清的自责和心疼,低头亲吻了下楚慕干涩的嘴唇,小心的用检查咒,看见腹部的白团变成亮红色,对角落吩咐“立刻带西弗勒斯过来。”
西弗勒斯整个人是被家养小灵从地下城提出来的,乱糟糟的头发油腻腻的嘭着,面色蜡黄,手上有着一层灰屑,愠怒的目光表达着他对打断实验的不满,卢修斯转过身体,让他可以靠近虚弱到近乎昏厥的楚暮,西弗勒斯用检查咒看了下腹部挪动的红色斑点,吩咐家养小灵将整个柜子里的魔药全部取过来,挑挑拣拣找出几瓶成色极好的补血药剂和止痛药,在看到楚慕脸上逐渐恢复血色后,卢修斯用手拭去额角的汗,心疼的说:“对不起。”
楚慕虚弱的摇了摇头,这种子孙后代的意识并非仅仅中国有,卢修斯的心理还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