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起来,薄雾般的记忆从伤口流出来,斯内普的喉咙里发出一种可怕的、粗重的咯咯声。“拿……着……拿……着……”
一个凭空变出的长颈瓶被赫敏塞到了他颤抖的手里。他用魔杖把那些银色的物质集到里面。当长颈瓶被装满时,斯内普看上去已经失去了他所有的血液,握着哈利袍子的手松开了。“看……着……我……”他轻声说。绿色的眼睛对上了黑色的,但一秒种后,那双黯淡的眼睛深处的某些东西似乎消失了,只留下了呆滞、空白和空洞。抓着哈利的那只手砰地掉到地板上,斯内普再也不动了。
(以上删删减减载自原文)
一阵剧痛惊醒了斯内普,他躺在一间杂乱的储物间,手背上是用来火棒烫出的伤痕,
西弗勒斯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不合身的衣服上面尘土,扯到后背上的鞭痕,西弗勒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这是哪里,都说人死的时候,可能看到自己的过去,难道我这是在自己的记忆里。西弗勒斯推开储物间的门,营养不良的身体极其虚弱,受伤后没有得到很好地照顾,连推开门都要喘上好久。
一个阴暗没有人气的客厅,地上还散落着酒瓶的碎片和干涸的血迹,艾琳在哭泣的拾脏乱的客厅,桌上放着一封信,上面的霍格沃茨的标记是西弗勒斯一辈子忘不掉的,对了,今天是他十一岁的生日。那个老男人看见猫头鹰送信,要用酒瓶砸向他,结果魔力暴动,他被酒渍滑到,摔向地板,被玻璃插~入脑中,流血死亡。这种伤对麻瓜束手无策,但是艾琳完完全全可以救好他,是没想到还是不愿意...
艾琳看见西弗勒斯脸色苍白的趴在摇摇欲坠的门板上,心疼的将他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很快警署便过来例行调查,托比亚斯内普的风评一向不好,长期酗酒和虐待妻儿是这条街众所皆知的,可怜这对妻儿,警署将其死亡判为意外,并且留下一些英镑,希望他们能过得好点。
艾琳上楼找出藏在阁楼上的魔杖和偷偷制作的魔药,细心的涂抹在西弗勒斯受伤的地方,以前一直埋怨母亲逆来顺受的西弗勒斯眼眶微红,反手用力抱紧艾琳。
艾琳拿出一件略干净整洁的衣服,递给西弗勒斯,让他换上,等下陪她去见一个人。摸着手里粗糙干燥的布料制成的,勉强合身的长袍,西弗勒斯的眼泪止不住的滴落在衣服上、手臂上。
看向破碎的镜子中的自己,清晰可见的肋骨,修长脖颈上的血管,骨骼清晰的肩头,瘦弱不堪这个词绝对是最适合眼前这个的。斯内普看着长长地黑袍挡住男孩的身子,他突然有些想笑,我又回到了自己最自卑的时候。
“爱”到底是什么,邓布利多口口声声说着爱,艾琳爱托比亚,爱到放弃自己巫师的身份,每天忍受家暴,自己呢,深深爱着莉莉,最后不惜为了保护她的孩子背上叛徒的骂名。
“准备好了么?西弗?”艾琳轻轻的叩门询问。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
若这是一场梦,就让他快点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