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薽做了个噩梦。
梦里宁顷和陌生女人交往,她看到她们拥抱在一起,宁顷脸上曾经给过她的温柔和眷恋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她们看上去非常般配。
嫉妒在翻滚,她的心犹如刀割,犹如火煎,犹如针刺——心脏被难过狠狠捏紧,痛得她近乎窒息。
她就在一阵心悸中醒来,脸上全是泪水。
夜色还浓重,可她睡意全无。
付薽仰面看向漆黑的天花板,泪已经干了,眼角和面颊残存着痕迹,提醒她那只是一个梦。
六点,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明亮逐步地照耀大地。
七点,清脆的闹钟铃声响彻卧室,女孩儿轻轻关上闹钟。
八点,与往常相同整装完毕出门,下楼出小区去乘地铁。
好像没什么不同。
付薽心想,确实没什么不同的,生活一样在继续,她依然喜欢着她。
*
宁顷很早就来到公司,忙得不可开交。
她答应今晚要陪她的小姑娘,就得挪出时间来先把公司的事情做完。
但也许是对今晚有了期待,宁顷今天的心情格外舒畅,连带着周围近段时间战战兢兢的下属们都松了口气。
工作的时间过得异常快,当她从最后一份报表抬起头时,落日余晖已经把偌大的办公室渲染上一层橙黄交加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