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薽上班前给宁顷发了早安,也没空去看有没有回,急匆匆拿着面包跑下了楼。
出小区门时她与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擦肩而过,女人身上是幽幽郁郁的、调情般的香气,离开了空气里仍然残留几丝勾魂。
她稍稍侧过头,看到女人的几缕金发从帽子边缘落下来。
是昨晚上了宁顷车的那个女人——付薽记起来。
她看一眼时间,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
想了想,付薽转身又进了小区。
看着女人刷卡进了六栋后,付薽神情越来越冷,将刚打开的面包扭头就丢进了垃圾桶。
她看到了卡上的独特标记,那张卡是宁顷的。
她们住在一起。
想到这儿,付薽抿紧唇,站在原地半响,僵僵地笑了下,面无表情走了出去。
“亲爱的,”lea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脱下鸭舌帽,“我可以多住在你家几天吗?”
宁顷刚和成渝华通完话,正好看到付薽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便回了消息。
“lea,我记得你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包了一星期的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