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闷,付薽从一场逼真的春梦醒来,满身大汗。
那致命的快感仍然残留在她体内,以至于内裤都湿了个透,让她不得不下床去洗个澡。
温热的水从头洒下,她闭眼让水流从脸上哗啦啦地滑过。
眼前漆黑一片,女人冷艳又带着许些英气的脸却蓦然浮现。
羞耻心这个东西似乎在付薽遇到女人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每每想起她,或梦到她,付薽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喷薄而出的爱意,反而随着日久越陷越深。
这样失去理智的她,前所未有,她却甘之若饴。
光是能靠近女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使付薽愉悦到满足——这难道不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兴奋剂吗?
她是她独一无二的,令她热血沸腾,情欲高涨的兴奋剂。
*
精心装扮后的付薽再次出现在六栋附近。
她今天特地喷了点香水,是芦丹氏的柏林少女。
活泼甜蜜却不腻人的玫瑰香,像情窦初开的异国少女,明艳,热烈,又透着一点点诱惑。
女人远远就看到一身嫩黄色吊带连衣裙的女孩站在六栋楼下,嫩黄衬得她白得耀眼,露出的肌肤更是细腻剔透。
她很乖——不知道为什么,宁顷心里出现了这个念头。
宁顷慢悠悠走近还未发觉她的女孩子,深邃无波的眼底逐步映入女孩儿削瘦圆润的肩,花苞样略微鼓起胸前,纤细柔弱的小腰,未被裙子遮住的笔直小腿。
怎么能这么乖?她临走前说明天见,今天女孩就打扮得香甜可口地来了。